————
宫子羽很早便去参加最后一场试炼
宫允墨曾经身体实在是不好,况且他身份令人诟病,他从未参加过三域试炼
他知道,既然是重要的试炼一定不简单
他心中总是不安
总觉得要发生大事...
——
数日后
祠堂外的路上,宫紫商疯狂逃跑,没料到迎面撞上一个
她大哭起来,回头指着后方的宫家祠堂。
祠堂内台阶上,雾姬夫人躺在血泊中
————
熔岩泉边,宫子羽穿着半袖贴身水衣,已是满身大汗,他挥舞铁锤,一下下敲击着已经露出雏形的刀面,每打一锤,火星四溅。
后山气氛陡然紧张起来,一群黄玉侍提着灯笼进入月宫、雪宫和花宫,搜查可疑之人
就连前山也不消停,所有宫门院落之中,仆人们分排站立,露出脖颈,绿玉侍依次检查有无红色胎记之人
宫尚角、宫远徵佩戴武器,神色严峻地守在医馆外
这一变故,让宫尚角心惊肉跳
一直以来,他怀疑雾姬夫人,而今雾姬夫人被害,说明另有无锋高手潜在宫门
此人来无影、去无踪,能在祠堂中轻松重伤夫人,功力之深,谋算之精,堪称劲敌,丝毫松懈不得
诊疗房内,一群医馆大夫、仆人,还有月长老,正围着床上躺着的宫唤羽忙碌,他的长发依然蓬乱,身上脏污的衣服被换下,仆人们端着水帮他清洗肮脏的手脚
宫允墨在听到宫唤羽的消息,第一个想法并不是喜悦,而是一种隐秘的奇怪的感觉
他总觉得很慌,从心里发出来的慌,他无法形容这种感觉
看着面前蓬头垢面,虚弱至极的兄长,宫允墨抿了抿唇不知说些什么
宫唤羽“允墨”
宫唤羽先开口了,只是他声音太过沙哑
宫允墨“嗯”
宫允墨不知他要说些什么
————
宫子羽在听到宫唤羽还没有死的消息后,立马就赶了回来
宫子羽走进房间,一眼看见了脱相的宫唤羽,再三端详,瞪大眼睛,一时间难以置信,惊唤了一声
宫子羽“哥——”
已经死去的宫唤羽此刻正活生生地坐在那里,只是面颊消瘦,脸色苍白,但他的笑容温柔如昔,有气无力地唤道
宫唤羽“子羽”
宫子羽“哥!你!”
听着隔壁传来宫子羽呼喊着哥哥的哭声,雾姬一阵激动,开始挣扎,喉咙里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此时的她伤势惨重,已经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裹眼的纱布隐隐有鲜红血液沁出
守着她的金简见状,急忙走近,仔细分辨她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嘘”,又像是“……余……”,这个音节一直反复
雾姬夫人的喉咙持续重复着嘶哑的声音,然后她的身体开始地颤抖起来。金简看见她的手指用力划动着,反复比画,像在写字。
金简拿起砚台,让她的手指上蘸上墨水,然后拿出一张纸放在床上。雾姬夫人艰难地歪歪扭扭地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又一个凌乱不堪、难以分辨的“刃”字。
宫允墨“刃...”
宫允墨皱了皱眉
三位长老看着宫子羽先给他解释了一下情况
花长老“我儿在花宫祠堂后院暗房内发现了唤羽,他一直被人囚禁其中……”
雪长老“唤羽被发现时浑身是伤,饥饿,虚弱,刚刚才醒。”
月长老。“他已被折磨很久,而且囚禁他的人将他全身的武功都废了……”
宫子羽“怎么会这样?哥,到底怎么回事?”
宫子羽急切问道。
宫子羽心疼地看着宫唤羽
宫子羽“哥……究竟是谁如此伤你?”
宫鸿羽“是无名……也就是雾姬夫人——”
宫子羽难以置信,声音都在发抖
宫子羽“哥……这……”
宫唤羽又激动起来,断断续告诉宫子羽
宫鸿羽“她,废了我的武功,把我囚禁起来……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假借为父亲上香……来祠堂看我,每次来,扔下一点吃食便离开。”
一直默不作声在观察宫唤羽神色的宫尚角终于开口
宫尚角“为什么雾姬夫人没有杀你,要费这番功夫囚禁你?”
宫唤羽抬眼,视线扫过宫尚角及三位长老的脸
宫鸿羽“她想要的,自然是花宫里的那件东西。”
宫尚角及三位长老听了,脸色一沉,都陷入了沉默。
————
宫允墨没有多呆,宫尚角会调查清楚一切的,所以后续究竟谈了些什么,宫允墨并不知道
回到自己的寝室,宫允墨对着窗外发呆
此事多有蹊跷,宫允墨觉得不对劲,对于“那个东西”,其实,他隐约知道是什么
似乎,是可以令整个江湖为之害怕的,秘籍?
窗外,山谷里,一只孤零零的白色天灯飘上了天空。
宫允墨眉心一跳
宫门又死了人
宫允墨仅用一秒就知道是谁了
夜凉如水,万籁俱寂,山谷中寒鸦悲鸣
————
未完待续
宝宝们,我在想,宫允墨的结局
是be还是he呢
大家是想看be还是he?
其实我更擅长写be
但是如果想看he的人很多的话我就写h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