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峖 ,下个春天,漫山遍野都将是我的心跳!”
江栀越的声音很清脆,久久回荡在沈桉的脑海。那年栀子花开的烂漫,勾勒出她扬着笑的眉眼勾勒出她眉眼间溢出的年少 那年,以她为名的苦春,为她盛开的栀子花
“阿峖,如果我说如果,如果我死后,想要那块地有大片栀子花”
“说什么胡话呢”
小姑娘没有避讳,闹着玩似的和林桉说着,林峖只觉她喝醉了,酒后胡言,谁信得过呢…
“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江栀越坐在副驾驶上,像有什么话要和林桉说。林桉见她欲言又止,没说些什么,继续开着车。
“小姑娘坐那发什么呆?”
林峖有些好笑的看着她 出声调侃。
江栀越回过神 嘴角抽了抽 低头轻声笑着 发丝拢住脸颊 颇像只娇气的猫。
“啊不用,阿桉明天学校见!”
“好,明天见。”
林峖只觉奇怪,却没有说什么,和她道过别就走了。
“她今天怎么那么奇怪。”
在车上的林峖喃喃着。天边吞噬了最后一抹夕阳,繁星吟出光亮,月光恬静的撒在林峖的身上,少年眉眼如画,一双眼睛似明星揉进星河,林峖到家后也便洗洗睡了。
“栀越,该睡觉了,记得喝牛奶哦”
“知道了妈。”
江栀越喝了牛奶 眼睛沉了些 胃痛却支着她久久不能入眠 她开灯随便找了药 ,便浑浑噩噩的睡去。
“栀越,起床了,再不起来上学要迟到了。”
江母亲奇怪,往常栀越早起来了,敲了敲门,推开门看到蜷在床上的江栀越,心跳不禁漏了一拍,探了探江栀越的头,烫的可怕。
不知是昨晚江栀越胃痛的原因,久久难退烧。江母急着把江栀越送到了医院。
“妈妈…口渴”
“小祖宗,可算醒了,妈妈给你倒。”
不知过了多久,江栀越醒了,还带着一丝疲倦,江母见自家祖宗醒了,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妈,我这是发烧了?明天能去上学吗。”
“大妹子你真有能耐”
“大妹子你想屁吃呢,就你这样,再等两天吧。”
江栀越看着搞笑的妈和病房的其他人,默默陷入了沉思,她又社死了。
不知住了几天,江栀越终于能从这社死的氛围离开了,不过她的胃病好像更严重了。
江栀越到了班级,看着吵闹的班级,久违的氛围终于又回来了,她迫不及待和苏黎唠嗑。
“哎哟我的大小姐啊,你可算来学校看老奴了!”
苏黎看到江栀越来班,像是找到了靠山。
“苏黎,法治社会人人平等。”
江栀越看到苏黎这般,严肃的像是要给她补法。
“我嘞个江栀越法治社会啊,病这几天难道把我们都忘了,这么严肃?”
“哈哈哈哈苏黎你被骗了,就只是一个小发烧而已。”
苏黎觉得自己又被这个“聪慧”的大小姐骗了。
“我就说,站门口,重新进来一遍。”
说着苏黎就把江栀越推到了班级门口,江栀越想着她指定没憋好屁,已经做好防爆准备了。
“江大小姐驾到,通通闪开!”
苏黎一声,全班齐齐看向门口一眼,江栀越又社死了,无奈的重新走进了班级,她就知道,苏黎没憋好屁。
“噗,江大小姐驾到,有失远迎。”
林峖的一声笑,全班彻底安静了,江栀越彻底社死了,像被美杜莎石化了,愣愣的站在门口。
“你不会发烧烧傻了吧,哦对了,老师昨天重新分坐,你坐我旁边呢~”
江栀越瞪了他一眼,走到了那个座位,紧接着上课铃响了,她想下课一定要把这俩死孩子揍一顿。江栀越拿出一张便利贴贴在桌上,上写着几个清秀的大字:
林峖,苏黎,你俩真是死孩子掉井里,没救了!
江枝越看着那几个字,满意的点点头,就差比个大拇指,林峖看到那几个故意加粗的字,嘴角默默又抬了几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