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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影再次笼罩下来。
扶玉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警惕地看着他:“嘎哈?蛇都没了,你还想上火啊?买卖不是这么做的!”
池骋几乎被他气笑了。
他俯身,双手撑在扶玉身体两侧,两人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烟草味混合着扶玉身上特有的草木清气,形成一种暧昧又危险的气息。
“谁跟你做买卖了?”
池骋的声音低沉下去,指尖划过扶玉手腕上冰凉的银蝶,“蛇是没了。”
他的目光像实质一样,描摹过扶玉的眉毛、眼睛、那颗勾人的小痣,最后落在他因为惊讶而微张的唇上。
“但我这人,”他顿了顿,语气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和一丝玩味,“偶尔也喜欢做点赔本买卖。”
“尤其是......”他的指尖微微用力,摩挲着那细腻的皮肤,感受到手下细微的颤抖,“对你这号算是‘过了命’的交情。”
扶玉被他看得头皮发麻,直觉告诉他又要“上火”了,但蛇没到手,他总觉得亏得慌,挣扎着还想说什么:“等、等等!那蛇......”
“蛇的事,以后再说。”
池骋打断他,语气不容置疑,“现在,我们先来聊聊......”
“你是怎么觉得,我池骋是能让人白嫖的?”
他的吻落下来之前,扶玉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
完犊子!
这波亏大了!
蛇毛都没摸到,还得再付一轮“利息!”
池骋的吻带着烟草的微苦和不容拒绝的强势,几乎要攫取扶玉所有的呼吸。
银镯在挣扎间磕碰到池骋的下巴,发出清脆又无助的声响。
扶玉被亲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一团浆糊,只剩下来回滚动的弹幕。
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蛇没见着,还要被二次“上火!”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缺氧,准备上牙咬的时候,池骋却放开了他。
两人额头相抵,呼吸交错。
池骋看着身下人雾蒙蒙的琥珀色眼睛和红肿的唇,眼底暗流汹涌,却并非全是情欲。
“岳悦不行了。”
池骋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声音低哑。
“啊?”扶玉还在喘,脑子没转过弯,“岳悦谁啊?她不行了叫救护车啊,跟俺说嘎哈?”
难道这“上火”还带传染的?
池骋被他这反应逗得嗤笑一声,指尖恶劣地捏了捏他的耳垂:“我之前的‘女朋友’,本来指望她能从我爸那儿把蛇哄回来。”
扶玉瞬间捕捉到了关键词——
蛇!
他眼睛唰地又亮了,也顾不上什么岳悦不岳悦了,急急追问:“那她哄回来了吗?不是,她不行了是啥意思?撂挑子了?”
“嗯。”池骋应了一声,语气听不出是失望还是无所谓,“吓破胆了,演技太差,被老爷子看穿了。”
他顿了顿,目光上下打量起扶玉。
从他乱糟糟的头发,到惊艳却带着懵懂妖气的脸,再到被自己衬衫包裹住的、略显单薄却线条优美的身体。
扶玉被他看得后颈发凉,有种被毒蛇盯上的不祥预感:“你......你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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