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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悦?
扶玉对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好像是池骋之前的那个“女朋友”?
那个被蛇给吓跑了的?
池骋的眉头瞬间蹙起,脸色冷了下来:“不见。”
“她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关于,关于您父亲的......”
管家补充道。
池骋沉默了几秒,眼神变得锐利:“让她在偏厅等着。”
他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西装,对扶玉道:“待在这里,不准出来。”
扶玉乖乖点头,看着池骋离开的背影,心里有点好奇。
岳悦?
...她来干什么?
池骋来到偏厅,岳悦正不安地坐在沙发上。
她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一些,但妆容打扮依旧精致。
看到池骋进来,她立刻站起身,脸上挤出笑容:“池,池少...”
“有事说事。”
池骋打断她,语气冰冷,没有一丝叙旧的意思。
岳悦的笑容僵在脸上,有些难堪,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我,我听说池伯伯最近在查一些事情...关于,关于您之前那位‘少数民族女友’的......”
池骋的眼神瞬间变得危险起来:“你听谁说的?”
“我,我也是偶然听朋友提起...”
岳悦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声音越来越小,“池少,我知道我之前做得不好,但我真的没有恶意...我,我只是想提醒您,池伯伯好像对那位‘小姐’的身份起了疑心,正在派人去西南那边查...”
池骋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老头子果然还是起了疑心。
家宴上扶玉那声石破天惊的“叔儿好”和后续的二人转,到底还是留下了隐患。
“说完了?”
池骋声音冷得结冰,“说完可以走了。”
“池少!”
岳悦急了,上前一步想拉他的手臂,被池骋嫌恶地避开,“我知道我以前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那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根本配不上你!我可以帮你稳住池伯伯那边,我可以——”
“滚。”
池骋毫不留情地吐出这个字,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我的事,轮不到你插手。再多说一个字,后果自负。”
岳悦被他眼里的狠戾吓得脸色煞白,再也说不出一句话,踉跄着跑了出去。
池骋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
老头子插手了...
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
他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声音冷厉:“给我盯紧老爷子派去西南的人。有任何消息,立刻汇报。”
“对了,必要的时候,可以给他们制造点障碍。”
挂了电话,他揉了揉眉心,心底涌起一股烦躁。
看来,把扶玉彻底藏起来的计划,需要加快了。
他回到客厅,发现扶玉并没有老老实实待着,而是偷偷摸摸趴在偏厅外面的走廊上,显然是在偷听。
看到池骋出来,扶玉吓了一跳,赶紧站直,眼神飘忽,假装看天花板。
“听到什么了?”
池骋走到他面前,声音听不出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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