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午后,司洵像往常一样扑进了宋玉嘉怀里,宋玉嘉稳稳托住了他,习惯性取下了玉簪,把头埋进了司洵脖颈。
司洵从宋玉嘉手里扒拉出那只玉簪,好奇的摸了摸:“阿玉,这只玉簪有问题吗?为什么阿玉每次抱我都要取掉?”宋玉嘉拿回玉簪:“没什么问题,只是…怕你猜忌我罢了,是我想太多了。”
司洵歪着头疑惑发问:“猜忌什么?”宋玉嘉抬头看了他一眼:“我给阿洵讲个故事吧。”司洵立马提起了兴趣:“好呀好呀~最喜欢听阿玉讲故事了~”宋玉嘉手里攥着那只玉簪:“从前,有一位后宫的妃子,她是将军之女,她并不受宠,但是也曾诞下皇嗣,只是在两位皇子出生后皇帝再也没来看过她。
有一天,皇帝一反常态,翻了她的牌子,当晚,这位妃子便被皇帝用她头上的金钗穿了喉,原因是…她在与皇帝拥抱时没有取下头上的头钗,陛下以心术不正,怀有谋反之心给那位妃子定了罪,当场行刑,连带着那位妃子的父亲,当朝将军也被打入地牢。”
司洵眨了眨眼领,抬眸看向宋玉嘉:“阿玉,这位妃子姐姐什么都没做错吧?为什么皇帝伯伯要杀死她?”宋玉嘉笑着,伸手摸了摸司洵的头:“阿洵不需要懂这些,但我还是可以告诉你,因为…他是将军的女儿,将军手握兵权,还在朝堂上有话语权,对皇帝的威胁很大,所以皇帝需要找个理由夺了将军的兵权,这叫卸磨杀驴,不过当今天子或许不会这么做。”
司洵有些疑惑:“为什么皇帝哥哥不会这么做?”宋玉嘉看了眼晴朗的天:“因为,顾阎他…是位明君,懂事理,明是非,一点都不小心眼,不会猜忌身边的人,是个很好的皇帝。”
司洵又看了眼宋玉嘉手里的簪子:“那…阿玉,你这只簪子是哪来的?”宋玉嘉把玉簪插回头上:“这只簪子啊…是我兄长用他在景国赚到的第一份钱买来送给我的。
那时候我们身上都没什么钱,兄长他背着我帮那些富家子弟代写课后习题,帮他们跑腿,买东西,好不容易攒够了钱,在我生日那天送了我一支玉簪,不过不是这只,那只玉簪很早之前在我和顾阎一次打架的时候摔断了,找了不少工匠,都说修不好了,就做罢了,不过后来有钱了,我再要买簪子,怎么看都不满意,最后还是照着兄长给我买的那支,买了个最简单的款式,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觉得这款最随我心意。”
司洵呆呆地听着,最后拉过宋玉嘉的手:“那只摔坏的簪子呢?”宋玉嘉从他平时拿玉簪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小木盒,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支断成三截的玉簪。
宋玉嘉伸手摸了摸:“能看到的都在这了,因为是野外打碎的,有些肉眼难以看清的小碎片都找不到了。”司洵结果盒子:“嗯…虽然不一定能修好,但我会让蒋叔叔尽力试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