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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湛夏之忆

(林夏眼神空洞,江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江湛(颤抖着问)林夏,你不记得我了吗?

医生(进来)江总,病人的情况比较复杂,可能是受到了刺激,所以才会失忆。

医生这种情况我们也无能为力,只能看她自己的恢复情况了。

江湛(强忍住泪水)好,我知道了。

(医生识相的离开,顺便轻轻的关上了门)

江湛(看着林夏)没关系,我可以等。

(林夏茫然地看着他,江湛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江湛(低声说)我会一直陪着你,直到你想起来。

江湛(低声说)不管多久,我都会等你。

江湛(低声说)我爱你。

(江湛低头吻住林夏,林夏被吓到,身体一抖)

江湛(松开林夏)对不起,吓到你了。

林夏你,是我很重要的人吗?

江湛(沉默片刻)嗯,很重要。

林夏(眼神空洞)可是我不记得了,是吧……

江湛(温柔地说)没关系,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江湛轻轻握住林夏的手,突然,林夏的手开始颤抖)

江湛(紧张)林夏,你怎么了?

(林夏捂着头,痛苦地挣扎着,晕了过去)

医生(匆忙赶来)江总,病人情况不稳定,需要做进一步的检查。

江湛(焦急地说)快,现在就去。

(林夏被推进了检查室,江湛焦急地在门外等待)

(大概几小时后,医生出来)

江湛(焦急地问)医生,林夏怎么样了?

医生江总,病人的情况比较复杂,我们怀疑她可能不是单纯的失忆,而是受到了刺激,导致记忆出现了混乱。

江湛(紧张地问)那该怎么办?

医生目前还没有有效的治疗方法,只能先让病人住院观察,看看情况有没有好转。

江湛(沉默)好,我知道了。

(江湛轻轻地推开病房的门,林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江湛(走到床边,坐下)林夏。

林夏(林夏缓缓睁开眼睛)(语气中带着迟疑)江湛……

江湛(轻声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林夏(林夏茫然地看着他)我,这是怎么了?

江湛(沉默片刻)医生说,你可能是受到了刺激,导致记忆出现了混乱。

林夏(林夏迷茫地看着他)刺激?什么刺激?

江湛(轻声说)你不记得了?

林夏(茫然地摇头)

江湛(沉默)没关系,慢慢来,我会陪着你的。

林夏(强颜欢笑)你怎么看上去这么疲惫,我这一觉睡了多久啊

江湛(顿住片刻)没多久

林夏现在是哪一年?

江湛(沉默片刻)2024年。

林夏(满脸疑惑)你还说我没睡多久?现在不是2020年吗?

(江湛沉默了一会)

江湛(苦笑)我记错了。

林夏你怎么了,感觉怪怪的

江湛(强颜欢笑)没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

林夏(沉默)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林夏(看着他)如果我没有失忆,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江湛(眼眶湿润)傻瓜,这不怪你。

江湛(低声说)只要你好好的,一切都值得。

林夏(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别哭了,难看死了。

江湛(抱住林夏)林夏。

林夏(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嗯,我在。

江湛(哽咽)谢谢你,愿意回到我身边。

林夏(笑了笑)傻瓜,我根本没离开过啊,再说了,我不回来,还能去哪儿?

江湛(松开林夏)以后,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林夏我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一直都在这啊(轻笑)

江湛(眼眶湿润)嗯。

林夏(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别哭了。

江湛(擦干眼泪)好,我不哭。

林夏(看着他)江湛,能告诉我,我们以前发生过什么事吗?

江湛(沉默片刻)当然可以。

江湛(轻声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江湛(回忆)那时候,我还是个不懂事的孩子,经常惹麻烦。

江湛(停顿了一下)但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鼓励我,帮助我。

江湛(深情地看着林夏)后来,我们相爱了。

江湛(继续说)我们在一起度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也经历过很多困难。

江湛(停顿了一下)但是,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没有放弃过彼此。

江湛(深情地看着林夏)后来,我们结婚了。

林夏(惊讶)结婚了?

江湛(点点头)嗯,很浪漫吧?

林夏(看着他)那,后来呢?

江湛(沉默片刻)后来,你生病了。

江湛(哽咽)癌症。

江湛(强忍着泪水)我陪着你度过了最后的时光。

(林夏突然头痛欲裂)

林夏(痛苦)苏……

江湛(脸色一变)林夏,你怎么了?

林夏(痛苦地捂着头)苏瑾……这是谁……

江湛(焦急地喊)医生!快来人啊!

(医生护士冲进病房)

江湛(把林夏抱在怀里)林夏,你怎么样?

(医生给林夏做了检查,江湛在一旁紧张地等待结果)

医生江总,林小姐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说了什么话刺激到他了吗?

江湛(沉默)我……

医生病人的情况不稳定,你们尽量不要刺激她。

江湛(点头)好,我知道了。

(医生护士离开)

江湛(抱着林夏)林夏,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的。

林夏(虚弱地睁开眼睛)江湛……

江湛(欣喜)林夏,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林夏不说话,只是默默地流泪)

江湛(慌乱)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林夏(虚弱)告诉我,江湛,苏瑾是谁?我的脑袋里为什么会对这个名字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江湛(一顿)(轻声说)她是我的初恋。

林夏果然……

江湛(愧疚)对不起,我……

林夏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江湛(回忆)她很善良,也很可爱。

林夏难怪你会这么爱她……

江湛(沉默)对不起,让你难过了。

林夏(笑)傻瓜,我不难过,我只是想知道,我是谁。

林夏(认真地看着江湛)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

江湛(深吸一口气)你是林夏。

林夏(笑)林夏,我是林夏。

江湛(抱住林夏)嗯,你永远都是林夏。

江湛(松开林夏)对不起,让你承受了这么多。

林夏没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

江湛(看着林夏)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林夏为什么,你对苏瑾就没有感情了吗,还是说你只是把我当成她而已……(突然沉默)

江湛(愣住)不是的,林夏。

林夏(自嘲地笑)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江湛抬头看着林夏,林夏强颜欢笑)

江湛(沉默片刻)我……对不起。

林夏(笑着摇摇头)没事,你不用道歉,我都明白的。

江湛(自责)对不起,林夏。

林夏我一定经历过很伤心的事,不然为什么说到这件事我会这么心酸(苦笑)

江湛(沉默)对不起,让你回忆起不好的事情。

林夏(轻笑)没事,反正我都忘了……

江湛(心疼)对不起,林夏。

(林夏笑着摇摇头,江湛伸手擦掉林夏眼角的泪水)

林夏你希望我恢复记忆吗?

江湛(沉默)我希望。

林夏可是,恢复记忆的我对你是什么样的态度?

江湛(沉默)我不知道。

林夏(轻笑)如果我恢复记忆后不再爱你,甚至恨你呢?

江湛(坚定)不会的,林夏。

江湛(抱住林夏)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的。

江湛(轻声说)我爱你。

林夏可我觉得那不是爱,只是你下意识的愧疚感

江湛(愣住)不是的,林夏。

林夏真奇怪啊,我明明什么都不记得,竟然会有这么多感觉……

江湛(看着林夏)没关系,慢慢来,有我在呢。

林夏江湛,你告诉我,我和苏瑾,究竟发生过什么?

江湛(过了一会儿)苏瑾是我的初恋,我们感情很好,但是后来她因病去世了。

江湛(停顿了一下)(继续说)苏瑾走后,我消沉了很久,直到遇到了你。

林夏我?

江湛(点点头)嗯,你让我看到了希望。

林夏(苦笑)

江湛(看着林夏)所以,请不要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林夏是因为我很像她吗?

江湛(沉默)不是的,你就是你。

林夏江湛,我好累啊,真的好累……

林夏好想就这么一了百了……

江湛(身体猛的一颤)你说什么?

林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没……没什么

江湛(看着林夏)(严肃)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林夏我……

江湛(打断林夏)答应我,好吗?

林夏(沉默)

江湛(语气温和下来)

江湛(轻轻抚摸着林夏的头发)

林夏好……

(出院了,江湛陪着林夏回到家里,扶着林夏走进卧室)

江湛(看着林夏)你先休息一下吧。

林夏嗯……

(江湛转身离开)

(待江湛走后,林夏看着四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放着一张照片,林夏拿起照片,上面是苏瑾和江湛的合照,林夏看着照片,眼神复杂)

(江湛站在门外,透过门缝看着林夏,林夏沉默了许久,最终将照片放回抽屉,江湛看着林夏的动作,叹了口气)

(林夏在抽屉里翻找着,找到了一瓶药,倒了两粒出来,就着水吞了下去,然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江湛(看到林夏睡着,才放心地离开)

(第二天,林夏醒来,感觉头痛欲裂,她揉了揉太阳穴)

江湛(端着一碗粥走进来)醒了?

林夏(点点头)嗯。

江湛(把粥放在床头柜上)快趁热喝吧。

林夏(拿起勺子,小口地喝着粥)

林夏(喝完粥,把碗放下)谢谢。

林夏(犹豫片刻)江湛,我……

江湛(看着林夏)嗯?

林夏我想出去走走

江湛(点点头)好,我陪你。

(两人一起来到公园,坐在长椅上)

林夏(沉默片刻)江湛,其实,我有件事想问你。

江湛(看着林夏)你说。

林夏如果我没有这张脸,你还会喜欢我吗?

江湛(愣住)

林夏(苦笑)我知道这个问题很傻,但是,我真的很想知道。

江湛(沉默片刻)会。

林夏(惊讶)为什么?

江湛(看着林夏)因为,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外表。

林夏可是要不是这个外表,我们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你也不会想要接触我……

江湛(打断林夏)就算没有这张脸,我也会找到其他方式认识你,因为我爱你。

江湛(认真地看着林夏)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

林夏(眼眶泛红)嗯。

江湛(抱住林夏)以后,不要问这种问题了,好吗?

林夏(点点头)好。

(林夏靠在江湛怀里,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

林夏(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着江湛)

江湛(疑惑)怎么了?

林夏江湛……苏瑾去世,和你有关吗?

江湛(摇摇头)不是,她没有去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林夏(疑惑)可是你不是说……

江湛(打断林夏)那只是一个误会而已,她已经解释清楚了。

林夏(看着江湛)什么误会?

江湛(叹了口气)其实,苏瑾并没有死,当初只是她父母想要逼她离开我,才故意骗我说她已经死了。

林夏(震惊)那她人呢?

江湛(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她离开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

江湛(看着林夏)怎么?你……

林夏也就是说,你随时可以去找到她的

江湛(沉默片刻)是,但我不想再打扰她了。

江湛(看着林夏)我已经放下她了,我现在爱的人是你。

林夏(苦笑)江湛,我不是苏瑾。

江湛(摇摇头)我知道,但这并不妨碍我爱你。

(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享受着这一刻的宁静)

(两人回到家)

江湛(看着林夏)你先去休息吧,我去做饭。

林夏

(江湛走进厨房,开始忙碌起来)

(林夏躺在床上,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不一会,江湛端着做好的饭菜从厨房走出来)

(林夏看着满桌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有些惊讶)

江湛(把筷子递给林夏)快尝尝吧。

林夏(接过筷子,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好吃!

江湛(露出满意的笑容)那就好。

(两人就这样边吃边聊,享受着这温馨的时刻)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林夏坐在沙发上,门铃响了)

江湛(起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江湛(惊讶)苏瑾?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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