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拍完洗澡那场戏,孟永昌对剧组人员说到:“今儿个快点收工,本导演请你们吃大餐!”“爸,你幼不幼稚?”孟晚夏和孟晚朗异口同声且无奈的说。孟永昌傻笑着,简从安嗔怪道。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路言哲无声的笑了,随后,心里莫名的涌起一阵悲伤。“四个人,就剩两个了,呵!”路言哲想着,自嘲的笑了。见大家都走了,就剩下孟晚夏,孟晚朗,孟永昌和简从安,“哎,等等我!”路言哲喊着。他正想起身,却重心不稳,一手扶着桌子,一个踉跄栽倒在地,孟晚朗闻声赶来,孟晚夏不顾穿着高跟鞋的脚,一路小跑赶过来:“阿哲,阿哲!你怎么了?!醒醒,醒醒!孟晚朗愣着干嘛!快打120啊!阿哲,别睡,你累了,咱明天不拍了啊,我知道,你上学那会儿对身体不好……“唉,阿哲,怎么了?不会是累着了吧?朗朗,接通电话了没?”孟永昌和简从安着急的说,“夏夏,你高中那会儿,我见过阿哲,这孩子懂事的让人可怜,有教养、学习好、有原则、体谅大人,姐姐、会照顾女孩子,哦,当然对男孩子也不差……“妈,你别说了,你再这么说,姐夫会醒过来吗?”孟晚朗刚刚按下绿色话筒按键的手抖的厉害。“喂,你好,请问您是?”电话那头传来甜美的女声。“我们……这里,有……一位患者,晕倒……不明原因,请……立即派出支援!”“好的!吴芃,林书仪,上车,路言哲少年影帝,晕倒后不明原因,韩国练习生孟晚朗,打通电话急需支援,快去!”白梦竹医生吩咐道。
“滴答,滴答”,打点滴的声音映入耳畔,“你们怎么照看他的,拍片子之后,这胃看着像是五六天没吃饭一样,孟晚夏说:“不可能啊,他都回去饭店吃饭了呀!”“姐,坏了,姐夫不会是骗你的吧?他高中的时候就不爱吃饭!”孟晚朗道。孟晚夏不作声。
凌晨三点时,路言哲慢慢睁开了他那独一无二的桃花眼,他想悄悄起床,但不想吵醒孟晚夏,但孟晚夏也是发现了他的一举一动,“你要干什么?不是我说你怎么又不听话?不是说让你好好吃饭了吗?“没有,我就是有点低血糖……“是低血糖,但低的不轻!我知道你有天香性低血糖和肠胃炎,胃病……怎么?你又想像高中时候,胃穿孔住院一个月吗?”孟晚夏心疼且无奈地嗔怪道。
路言哲牵拉着孟晚夏的手,猛然靠近自己的胸口:“你答应我复合,我就好好吃饭,怎么样?”路言哲勾唇。他心想:yes!“奸”计得逞!不过,我当年伤她那么深,她不会答应的……正当他思绪万千,孟晚夏说:“好,我答应你复合,不过好好吃饭,再不好好吃饭,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偷摸的笑着,说道。“哒哒哒”,一阵急促的高跟鞋脚步声,从走廊里传来,“怎么了,阿哲?我在上海拍戏,听到你晕倒的消息,姐就从上海买最早的航班赶了过来,怎么啦?摔的疼不疼?怎么会晕倒呢?”路言恬道。看着路言恬皱着眉头,精致的脸庞上难掩着急而心疼的目光,大神色就和她丢失了世界上唯一的宝贝,他的鼻子酸了,眼睛也莫名的涩了,他终于绷不住了,一滴珍珠泪随之落下:“姐,我……没事,姐你腿上的伤……“没事,拍……拍戏摔的。”路言恬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竟没了声,眼神也飘忽不定的躲闪,像是偷了东西,心虚了。
“不会是白天男主惩治女二那场戏的时候,拉扯摔的吧?”路言哲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正确,“姐,快上药吧,要不摔着了!”路言哲心痛的说。“嗨,我这点小伤,出道24年,都习惯了,你不知道你姐,那才叫年少有为,四岁出道,多牛啊!”路言恬强颜欢笑且轻描淡写的说。只有路言哲和孟晚夏知道,姐姐心里比任何人都委屈。
“孟晚夏,你真该死,他只有姐姐了,当年他有苦衷的,他只剩他的姐姐了,没有任何人会永远陪着她了,除了你,孟晚夏,姐姐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好吧,暂时是,我会陪着他的!”孟晚夏心疼的自我反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