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场后大家都默契的加快速度,有话回去说,人走干净了孟鹤堂才好意思扶人家小姑娘不是,这孟鹤堂就是一装货
孟鹤堂捏住夏帜的手腕,想拉起小姑娘的胳膊把她挎挎回去,真是的,让别人看了都笑话,夏帜一个小姑娘,又不是他兄弟,抱回去就好了啊,难不成他肌肉白练了啊
被人扒楞的夏帜看清是谁后,胆子大的直接把胳膊环在了孟鹤堂肩上,把最后关门的栾云平惊了一跳,这么着急的吗?还有人没走呢
“夏帜……”从高跟鞋声出现时,孟鹤堂的心就已经乱了,与夏帜不同,她精神过于紧绷没顾得上孟鹤堂,但孟鹤堂可是用余光扫过她千百遍,直到现在,他才有机会好好看一看她
夏帜浑身滚烫,孟鹤堂一手撑在椅子上,一手搭在桌面上,微醺的热气打在他的下巴,脖颈,他僵直这身子不敢乱动“你……”
圆眼微眯,长曲的睫毛遮住双眸,眼眶微红,双睫扫动漏出泛光的瞳孔,双臂微微合拢,原本勾在孟鹤堂颈后的玉手已经搭在他精壮的后背,不停摩挲
“嗯?”夏帜轻轻哼出声,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原本的酒香更多的被那股馥郁的雪冷香气替代,似冬日的初雪如絮如羽,轻巧地钻进孟鹤堂的鼻息,让他不敢呼吸
滚烫的额头与之眉心相撞,孟鹤堂一时间紧闭双眸,不敢妄动,他鼻尖抵在她鼻梁处,如若刚刚夏帜再偏离一寸…脑海中闪过她娇憨的朱唇……直到夏帜呼吸渐沉,孟鹤堂才敢轻轻拉下她环在自己肩上的玉耦,大掌托住她珍珠含贝似得小脸,猛的将自己抽离开来
腰身直起的那一刻孟鹤堂是救赎的,呼吸放纵起来,掌上的薄面亲昵的蹭了蹭,耳鬓的发丝也被勾在手心,钻的他心痒痒
平息好后孟鹤堂干脆地抱起夏帜,脸颊的软肉贴在自己肩头,透过布料感受到的体温传遍全身上下,任意一处,紧绷的身体不得放松
夏帜的房间外秦霄贤已经在门口等待了,夏帜喝大了脸红自然正常,就是他孟哥,耳根子红的像方才餐桌上芝士慕斯蛋糕上的装饰,,似是要滴血一般
秦霄贤刷开房门,孟鹤堂一路把夏帜抱到床上,轻柔地拆散夏帜的盘发,然后脱下夏帜的漆皮高跟,担心她半夜醒酒,到好了一杯凉白开放在床头柜,又怕她起来看东西不方便,新开的的又太刺眼,还将屋内的灯光调的最暗
秦霄贤又依在门上,默默盯着孟鹤堂做完这些“果然是做过人夫的人,照顾小姑娘的确有一套”秦霄贤耍贱的还竖起大拇指,意料之内的被孟鹤堂卷了一脚“滚蛋!”随后两人一起离开夏帜的房间
“孟哥,你敢说你对夏帜没感觉嘛”两人的房间在对门,秦霄贤在敲门的前一刻还是决定问出这个问题,他不是真傻,孟鹤堂对夏帜有意思他能看出来,可孟鹤堂就是死活都不承认
在之前,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孟鹤堂说的觉得夏帜还是个小孩儿是真的,那段时间每谈论起他和夏帜的话题,他脸上的无奈是掩盖不住的,可不知什么时候起,好像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了,大家都能感觉出来
“我只对你有感觉。。”孟鹤堂撂下这句话后直接进门了,这怎么不算是不敢说无感呢“行、行、行!”孟鹤堂人都走了,秦霄贤还在原地回味呢,一边嘟囔一边肯定的点点头,这俩人,能成
不得不说,夏帜今天确实猛,就是不知道醒酒了之后想起来这些又能是什么德行
正如秦霄贤猜测,夏帜凌晨三点多时被一股尿意唤醒,刚想起身却发现头痛痛的好比里面灌了水泥,夏帜坐在床边拿起水杯猛灌一口,与身体谈判许久踩在地上的脚才有了实感,下次再也不喝这么多了
……
地上的高跟鞋使夏帜的大脑开始自动回想起来,就比如说,餐桌上她说了哪些话,餐厅里她做了哪些事,还有她怎么回来的,这些想的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难看死了
左右都贴在一起了,当时怎么就没说亲上去试试呢……夏帜!你在想什么!?
脑子里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尝试着屏蔽掉,但最终无效,伴着困意,过了好久夏帜才稀里糊涂的睡过去,好像梦里,她都还在想着这些
心事太多,夏帜这一觉睡的并不怎么样,不到十点她就醒了,刚冲了个澡洗去一身酒气打算出去觅食就被秦霄贤一个电话叫到了录制现场
“喂夏帜,起了嘛?”秦霄贤依旧慵懒做派,周围的环境有些吵杂“嘿嘿,我大褂带错了,能帮我送一趟嘛~”他旁边好像还有另一个人在,夏帜不知道这是不是错觉
“知道了,带哪个?”夏帜已经在给前台打电话了,秦霄贤那屋,要前台刷卡才能进去“灰色的那个,12点之前送到就好,地址我发你,那先挂了啊”好像不是错觉,他旁边有人在憋笑呢,说到最后,秦霄贤也憋不住笑了
(夏帜这回是真的开始行动了,预告一下,下一章跟前面比都diaodiao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