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紧咬着牙,她从昨晚到现在什么东西都没有吃,身体虚弱地抬一下胳膊都费劲,但是现在的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用尽她仅剩的一些气力说:
“都跑了,幸好我们村里的男人走得早,在冰谷里摔死,被野狼咬死也比被你这头肥猪恶心死强!”
县令听完哈哈大笑,身上的肥肉仿佛也有了意识,在有节奏地颤抖,随即县令恶狠狠地说:“把这个女人带到外面的空地上,这一层破布也脱掉,用蘸着冰水的鞭子抽死她。“
女人听完,内心产生了一丝恐惧,但是她仍然用自己的意志压制住了恐惧,嗤笑了一声,声音嘶哑地说:
“死了好,早该杀了我,痛快的死看来是没有了,来吧,让我看看你们这些东部过来的怂包们怎么样。“女人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她的话听起来更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对自己的悼文;两个衙役正准备把她拖到外面,县令轻轻招手,让一个人过来,轻声告诉他:”别真抽死,先打她个五鞭,然后用盐水浇,能带点冰渣地盐水最好,让她乱说,哈哈哈。“衙役听完,流了些冷汗,但是他也没办法,只得遵照县令地命令办事。
女人被带出了外面,清冷的月光穿过云缝稀稀落落地照在了地上,像泛着微波的水一样,又有几缕洒在了女人脏兮兮的发丝上,像月亮在温柔地为她洗涤。其余的人看到她并没有被带回人群里,而是被带到了人群前的空地上,感到很奇怪,前面的女人乘着火把微弱的光亮使劲看了看,才意识到这个人什么衣服都没有了,浑身的肌肤都散发着红色,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瘆人。女人们又开始骂起了县令,可是什么用也没有。
接下来,她们感到了恐慌,因为一个高大的汉子拿着一根挂着倒刺的细鞭走了过来。她们即使再傻也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倒刺上还在滴着水,汉子拖着鞭子走,所经过的路都有了些反光,因为有一些冰渣落在了地上。
这个不幸的人审判开始了,在萧萧的寒风中,她的皮肉随着鞭子的落下一点点地随风而去,五鞭后,她昏死在了地上。一个小吏冷哼了一声,大声说:“这可还没让大罗用全力打呢!县令大人开恩,只要提供情报,不论能不能捉到人,提供情报者一律不杀!要知道你们可是大王的心头刺,这找了十几年才找到你们,县令大人还愿意在大王面前给你们求情,饶你们一命,你们可想想吧!‘
女人们不再说话,她们又惊又怕地看着倒在面前的族人,有几个人已经低下头开始小声地啜泣。小吏移了移身子,因为这个昏死的女人的血漫到了他的脚边,幽幽地反射着火光与月光。
小吏看见女人们不说话,知道刚才杀鸡儆猴的行为起到了作用,于是他更加得意,他让大罗把准备好的盐水端了上来,是一个小桶,小吏用火把在木桶旁探了探,说:“看着没?吃鞭子可没完·,这还有帮助清醒地好物件呢!再不说,这一桶下去,恐怕你们的好族人就得先走一个了,到那时想说也没机会了,大罗,开始….”话还没说完,人群里走出了一个人,哆哆嗦嗦地说:
“我愿意告诉剩下的人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