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
上官浅“角公子,这里挺好的。”
上官浅还是害怕,她曾经猜过无数次宫尚角的心思,如今她当真不敢猜了,她现在怕自己的猜错......
宫尚角“可我过得不好。”
宫尚角注视着她,目光一刻也未曾离开,曾经他看向她的目光始终带着审视,现下却是带着挽留和深情。
两人之间的氛围带着死寂,一个不敢应,一个不敢进
阿箐“上官姐姐,这就是你说的那位客人吗?”
阿菁从外面走进酒馆内,他看见熟悉的上官姐姐自然也就进来了,看见宫尚角也是礼貌的问候了一句。
上官浅“这位公子,不知怎么称呼你为好?”
宫尚角对他带着一些敌意,奈何阿菁这个人着实是太热情了,自然也就消减了些许敌意。
上官浅“好了阿菁,别胡闹。”
上官浅知道宫尚角喜静,应当不太喜欢阿菁的性子,她也怕宫尚角会对阿菁作出一些不好的事情,立马起身制止。
宫尚角“都可以。”
阿箐“我应该比你年长些,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唤我一声兄长。”
上官浅有些疑惑的看向他,些许年不见宫尚角当真是变了不少,让她有些不认识了。
徵宫偏房,正当纪清韵要拔下簪子时,她看清了来人——竟然是宫远徵。
纪清韵“你这么晚来我房里做什么?”
纪清韵放下了戒备,将拔出一半的簪子,又重新整理插回去。
宫远徵轻笑一声。
宫远徴“这是徵宫,我自然是来就来。”
纪清韵“有点道理。”
宫远徴“今夜我在你房里待着。”
纪清韵看清是宫远徵之后直接做到桌案前,给自己沏了杯茶水,听到宫远徵的话她差点把茶水喷出来。
纪清韵“这是做什么?”
宫远徴“我住在你房中,这么激动?”
纪清韵连连起身,走回刚刚的位置,抬头望向宫远徵。
宫远徵也从方才的平视转变为了俯视,嘴角含笑的看着她激动的样子。
纪清韵“你今天抽什么疯?”
纪清韵踮起脚伸手探了探宫远徵的额头,深怕他是得了风寒烧坏了脑子。
宫远徴“你是我选的妻子,我为什么不能和你一起睡?”
纪清韵将手收回寻思着也没发烧啊,说什么胡话。
纪清韵“你一开始选我不就是料定我不喜欢你,给你省下不少麻烦。”
纪清韵“怎么如今突然变卦?”
宫远徴“我喜欢上你了,不行吗?”
宫远徵俯身靠近纪清韵,纪清韵当然是连连后退,脚下也往后退了几步。
宫远徴“总之,我今天就是要睡在偏房。”
说罢,宫远徵就走进里屋,带着自己小傲娇的表情挑衅着纪清韵。
纪清韵长叹了一口气,也走进里屋,看着宫远徵已经占着自己的床。
非常无奈的她只好又拿出一床褥子铺在另一边的卧具椅前,这个卧具椅平日里睡一会也还好,不过睡一晚上,估计明早起床又是一阵酸痛。
不过纪清韵倒是安慰自己,毕竟曾经和父亲出远门的时候,也途经过不好的地方,也不是过来了,起码有个能睡的地方,已经够好了。
待纪清韵铺好床褥,她打算将烛火都熄灭,结果宫远徵用内力将烛火都一并熄了。
纪清韵暗暗吐槽:内力也不是这么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