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雨看着谢不谢眼中的战意,应道:
苏暮雨“好。”
萧尽秋“雨哥。”
苏暮雨对萧尽秋摇摇头。他理解这种对武道的执着。既然对方言明只为比试,不为杀人,他愿意接下这场挑战,也借此震慑暗中窥伺的其他人。
两人在院落中央站定。谢不谢双刀出鞘,气势磅礴。苏暮雨依旧撑着那把看似普通的油纸伞,伞面微旋,剑气内敛。
比试开始,刀光剑影交错,谢不谢的刀法刚猛无匹,而苏暮雨的伞剑则灵动诡谲。最终,苏暮雨的十八剑阵展开,剑气如雨,将谢不谢的刀势彻底压制。谢不谢收刀而立,脸上并无败绩的沮丧,反而带着钦佩。
谢不谢“不愧是傀大人,我输了。告辞!”
他抱拳行礼,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苏暮雨目送他离开。而另一边,萧尽秋已经默默地开始弯腰,将散落在地上的那些特制剑一一拾起,仔细擦拭干净,归拢收好。这已是惯例,苏暮雨的剑阵用过之后,回收的工作总是由她来完成。
就在萧尽秋低头捡剑的时候,慕雪薇悄然走到了苏暮雨身边。
慕雪薇和萧尽秋对视了一眼,萧尽秋知道慕雪薇喜欢苏暮雨,哪怕她对苏暮雨用毒,也不会真的对他不利。萧尽秋也知道,在感情的事上,自己并无立场插手。
萧尽秋对慕雪薇和苏暮雨的交谈恍若未闻,只是专注地完成着自己的事。然而,平静很快被打破。屋内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和器物碎裂的声响。
是白鹤淮的声音!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大家长不知为何突然暴起,竟对白鹤淮下了杀手。白鹤淮猝不及防,被打得倒飞出去,撞塌了地板,露出了一个隐蔽的洞口,她惊呼着跌落了进去。
苏暮雨“神医!”
苏暮雨毫不犹豫,紧随其后,纵身跃入了那漆黑的洞口,只留下一句急促的命令在空气中回荡:
苏暮雨“秋儿!保护好大家长!”
萧尽秋的反应很快,在苏暮雨跃下的瞬间,她已经挡在了大家长面前。她落月弓直指来围堵的人,虽未放箭,但威慑力十足。
萧尽秋与闻声赶来的阿克一起,连夜将大家长转移到了另一处更安全的地点。
等到一切安排妥当,天色已经微亮。萧尽秋没有丝毫停歇,将大家长的护卫工作交给阿克和蛛影,自己立刻朝着蛛巢的方向疾驰而去。她必须回去,找到苏暮雨。
然而,在她返回的半路上,一个熟悉又讨厌的声音,传了上来:
苏昌河“秋儿,这么着急,是要去哪儿啊?”
萧尽秋停下脚步,低头望去。只见苏昌河有些疲倦又狼狈的坐在地上,笑眯眯的看着她。
他一身风尘,发丝有些凌乱,右手正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左腕,每动一下,眉头就紧紧皱起。
他刚和慕家家主慕子蛰狠狠打了一架,虽然最终逼退了对方,但自己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左手腕骨疑似骨裂,内息也翻腾不休。他正想找个地方喘口气,一抬头,就看见了疾驰而来的萧尽秋。
这要不是缘分,那是什么?
苏昌河心里乐开了花,感觉身上的伤痛都轻了几分。真好啊,在自己最累最狼狈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最想见的人。
虽然对方那张冷若冰霜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四个大字——不想搭理。
他立刻换上一种更加虚弱可怜的神态,大声哀嚎起来:
苏昌河“哎哟……疼死我了……秋儿,你过来看看,我是不是要死了啊?我要是死了……暮雨可怎么办呀……他得多伤心啊……”
萧尽秋站在屋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表演。
苏昌河见她没走,嚎得更起劲了,举着自己肿起来的左手腕:
苏昌河“我这只手……好像动不了了,疼死我了……这要是废了可怎么办呀?以后岂不是要让你家雨哥养我一辈子了?”
苏昌河“秋儿,你别管我了,就让我废了吧……反正暮雨和我兄弟情深,他不会不管我的,到时候把我接回去养着,那样我就能天天见到你了,多好……”
天天见面?
萧尽秋的眉头蹙了一下。她从屋檐上轻盈落下,站在苏昌河面前。
萧尽秋“你受伤了。”
苏昌河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我演得这么卖力!
苏昌河“对啊……疼死我了……秋儿,我好难受……”
萧尽秋蹲下身,伸手抓住了苏昌河的左手腕。
苏昌河“嘶——!轻点轻点!疼!”
苏昌河立刻龇牙咧嘴地叫唤起来。
萧尽秋手上的力道果然放轻了一些。她仔细摸了摸他的腕骨,确实是骨折了,虽然不算特别严重,但肿胀和疼痛是实打实的。他是真的受了不轻的伤。
她沉默地站起身。
苏昌河心里一紧,以为她要走,正想再嚎两句,却见萧尽秋回头看他:
萧尽秋“走啊。”
——————
——————
不知道有没有宝子懂秋儿的萌点,喜欢一本正经的问一些不正经的话。不……这其实是秋儿蛊惑他们的手段罢了!哈哈哈……
感觉调戏秋儿和苏暮雨这样的木头真的很有趣啊(bus,所以苏昌河才是大赢家吧,这么好玩的小木头他有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