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攥住手指的苏昌河安静下来,心里美得冒泡,也竖起耳朵听。
一旁的萧朝颜叹了口气,解释道:
萧朝颜“他们只是不想再与暗河扯上关系了,他们在这里找到了安宁,只想平静地度过余生。刚才无非是想确认你们是不是来拉他们重回暗河的,一旦确定你们没有这个意思,他自然就放心离开了。”
萧朝颜“不过……说真的,若是他们真的重回暗河,恐怕会是一股非常可怕的势力。”
苏昌河听到这话,瞥见旁边苏暮雨的脸色似乎沉了一下。他立刻话锋一转,笑嘻嘻地对萧朝颜说:
苏昌河“唉,不说这个了!你刚才不是说你们这儿顿顿有肉,餐餐有酒吗?肉呢?酒呢?”
萧朝颜“自家酿的烧酒,烈得很!你敢喝?”
苏昌河闻言,眉毛一扬:
苏昌河“千杯不醉~”
萧尽秋和苏暮雨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的笑意。
千杯不醉?怕是又要开始演了。
酒菜上桌,香气四溢。苏昌河果然开始作妖,他频频举杯,目标明确——萧尽秋。
苏昌河“秋儿,来,干一杯!”
苏昌河“秋儿,干杯!”
苏昌河“干杯!”
苏昌河“干!”
他变着花样劝酒,带着不怀好意的期待,显然是打着把萧尽秋灌醉后好为所欲为的算盘。
然而,让苏昌河失望的是,萧尽秋喝酒如同喝水,一杯接一杯下肚,脸色丝毫不变,眼神依旧清明冷静。
几轮下来,萧尽秋只是微微蹙眉,放下酒杯,说:
萧尽秋“你够了吗?我有点……撑。”
苏昌河晃了晃脑袋,失望地叹了口气,趴在桌子上,嘟囔着:
苏昌河“哎……还不醉吗?没意思……真没意思……”
说着说着,声音渐小,脑袋一歪,直接醉倒,顺势靠在了萧尽秋的肩头,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
萧朝颜哭笑不得:
萧朝颜“不是吧?说好的千杯不醉呢?合着光顾着灌秋儿姐酒,自己没喝几杯就先倒下了?这就一醉不起了?”
萧尽秋无奈地瞥了一眼苏昌河,伸手想把他推开,但看他睡得安稳,最终停下了动作。
萧朝颜看着萧尽秋面不改色地喝下那么多烈酒,心中佩服得五体投地,开口称赞:
萧朝颜“秋儿姐,你真是海量!被灌了那么多酒都没事,太厉害了!”
然而,她的话音还未落,只见刚才还稳如泰山的萧尽秋,突然脑袋向前一磕,“咚”的一声闷响,额头重重地砸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然后,就一动不动了。
萧朝颜“……”
她脸上的表情僵住,剩下的话卡在喉咙里,尴尬地扯了扯嘴角,干笑两声:
萧朝颜“呃……当我没说。”
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苏暮雨,看着瞬间“阵亡”的两人,眼中闪过笑意。他放下酒杯,对萧朝颜道:
苏暮雨“他们平常,确实是千杯不醉的。”
萧朝颜更加困惑了:
萧朝颜“那他们今天这是……?”
苏暮雨“因为他们知道,有些话,我需要和你单独说。”
当年无剑城的惨案,背后是暗河的人,而其中一些人如今就在这家园之中。苏暮雨这次来,就是要去找他们问清楚一些事情。
院外,苏暮雨看着萧朝颜说:
苏暮雨“你放心。总不能昨日这里还是家园,今日就把这里给屠了。”
苏暮雨“里面的人若是醒了,就让他们好好待着。”
说完,他转身走出了小院。
萧朝颜目送着苏暮雨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绪复杂难平。她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直到苏暮雨的脚步声彻底远去,她才转身回房。
突然——
原本趴在桌上不省人事的萧尽秋,缓缓抬起了头,眼神清明,毫无醉意。几乎同时,靠在她肩头的苏昌河也睁开了眼睛,直起了身子。
萧朝颜被这突如其来的“诈尸”吓了一跳,指着两人:
萧朝颜“你们……没醉?”
苏昌河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凑到萧尽秋面前,伸手轻轻摸了摸她刚才磕在桌子上的额头,语气带着心疼:
苏昌河“哎呀呀,我们秋儿怎么演戏都不会演呢?刚才磕这么大声,我听着都疼!”
苏昌河“别动,我给你吹吹——”
说着,他对着萧尽秋的额头轻轻吹了几口气。萧尽秋面无表情地拍开他的手,但耳根却微微泛红。
萧朝颜看着眼前这一幕,嘴角压都压不下去,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冷面傀大人和她的粘人精大家长?口是心非傲娇和她的死缠烂打小狗?
这也太好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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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担心,作者会把日更三千补回来……就是肝肝肝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