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苏小竹半夜醒来,身后的疼痛让他无法动弹。
这里是柴房,现在更本没有人来巡逻,也没有人会在意他。
自从他的到来,老爷一直很重用他,也惹来了很多人的嫉妒。
他强忍着疼痛站起身来,想去外面看看有没有水。
可是他刚刚受刑,身体不停他使唤。
“小竹,小竹”门外传来一阵阵的呼唤。
门被撬开了,来者拿着一个大箱子。
“少爷。”苏小竹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杜昱茗连忙扶着他,让他爬下。
“小竹哥,听他们说你被打了,你为什么要离开呢?”他从箱子里拿出药膏和吃的。
杜昱茗拿起一杯水递了过去,看他不方便拿,便喂了他。
“少爷,我…咳咳…”
“行了行了,别说了,你看看你,你就服个软呗,现在离开不了再想办法,可你偏偏要顶撞我父亲,不也是知道的他那个脾气。”说着要去检查他的伤口。
血已经凝固了和衣服粘连在一起,还好有准备,他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把剪刀,开始剪碎血衣。
“啊”苏小竹紧紧的咬着后槽牙,这疼痛不亚于再上了一回刑。
“小竹哥,你忍忍啊”他看着血淋淋的背部和臀部,不由得骂出了声。
“少爷,你还是回去吧,老爷说过不许任何人来看我,给我上药。这还是让老爷知道的话不好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我给我好朋友看伤有何不可”
杜昱茗轻轻的给他上药,疼痛还是彻骨。搞得他满头大汗。
“这老头太狠了,明天就去找他算账。”
苏小竹抓住他的手“不要”因为浮动太大扯到了伤口,生生的疼昏了过去。
杜昱茗想要那块干净的布给他盖上伤口可是看怎么找都没找到,只好把自己的内衣脱了给他盖上,自己穿着外衣离开了。
这一夜,苏小竹的噩梦从未截断,一次一次的被吓醒,出了一身的冷汗,其实也有疼痛的缘故。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被谁盯着,总是没有力气抬头,一次一次睡了过去。
天大亮的时候马元君来了,看着被处理好的伤口也没再说什么,便走了。
直到晌午他再次被疼醒了。这次是有人故意让他醒的,来人用手压着他的伤口。
苏小竹本能要去擒拿他,刚刚抓住他的手便看清楚了他的脸。
杜环琛。
“老爷。”他慢慢的松开手,把脸深深地埋下去不敢抬头。
“怎么?不想看见我?”杜环琛松开自己的手,揭开了披在他身上带血的内衣,又撒上来一层黄白色的粉末。
苏小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发热,在不听他使唤的颤抖。
他面部狰狞,强忍着疼痛不让自己喊出来。
“疼的话,就喊出来,这里没外人的。”杜环琛起身坐到了椅子上,静静的看着他在床上颤抖。
“你是知道的我一直很欣赏你,你要离开我是万万不能应允的,你死了这条心。你很像我,但又不像。”
杜环琛好像还要说什么可是又没说,走出了房间“你好好在这里想清楚”
苏小竹很不可思议,老爷为什么和他说这些,平时雷厉风行的他好像在此刻变得温柔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