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这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你知道这么多信息啊。”
舞池里灯光闪烁, 奈布一手扶着玛尔塔纤细的腰肢,一手抓着她的手,距离之近,四周的谈话与音乐的悠扬,两个人的对话只有对方能听到。
玛尔塔没有回答,只是着他的眼睛得体地笑,一名信号兵,怎么会像一名间谍一样风速收集这么多信息?
老朋友,我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你我不仅仅是一名空军部中的一名普普通通的信号兵?
见她没有回答,奈布也不再问,舞池的音乐正在侵入每一对跳舞的男男女的大脑,他们戴上面具体面地舞蹈,尽情地用餐说笑。
聚集的萤火虫总有散去的时候,太阳总会落下,舞会总会结束。
奈布回到房间,经过舞会的热闹,他并没有获取一个很不错的心情,他有点烦躁地将身上这一套被玛尔塔称的小猫套装脱了下来。
衣服脱下的瞬间一张皱皱巴巴的纸团掉了出来,心情不好的原因就在这。
舞会途中玛尔塔自去倒了杯果酒,奈布的目光从玛尔塔身上转到不远处楼梯口夜莺小姐的身上,她走很很匆忙,以至于身上的纸团掉了出来也不知道。
奈布神不知鬼不觉地捡起那张纸团塞进衣服里,然后装作无事发生地走向玛尔塔。
但他有预感这张纸条里面应该写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当时夜莺小姐的脸色不太好。
除了刚来到庄园的第一面,舞会这次是他第二次见夜莺小姐。
奈布换了一套比较宽松的衣服,他将那团皱巴巴的纸团打开,巴掌大小的纸上潦草地写着"军工厂有异,速来."
军工厂。
是一个地点吗?
据他所知,这附近没有工厂吧?
有人敲门,奈布将纸条放进抽屉,是她吗?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但在开门的瞬间他又收起了笑容。
"是你啊先知先生。"
门口并不是他心中所想之人,伊菜一身白色装束,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
" 伊莱.克拉克,"伊菜的脸色有些发白,他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仿佛刚刚受到了什么天大的打击"萨贝达先生,我知咱家是一名佣兵,你想要什么报酬请你告诉我,我想雇你帮我一个忙。”
他的声音有点急,奈布抱胸看着他,“先说什么事。”
"帮我找一个人."
奈布将他请进了自己的房间详谈,据伊莱所说,他在舞会上见到了黄衣之主,那黄衣之主的胳膊上有他想找的那人的手链。
那条手链他不会认错的!
“你确定没认错吗,万一有一样的手链呢?”
奈布问。
“不会认错的,我本来想直接找他的...”伊莱露出了惊恐的表情,“他看见了我然后消失了。”
"消失了?"奈布懵了一下。
他一自以来都搞不明日那些搞神学的,如果世界真的有神那为什么还有战争存在,神不会去拯救他的信徒吗?
“克拉克先先生,我尽量好吗?报酬的话如果我能找到她再说,好吗?”奈布听完全过程及基本信息他回答道。
这位先知先生礼貌地向他微微鞠躬,“愿天神保佑。”
伊莱走后,奈布感觉自己一个头两个大,即将开始的游戏、自己来此的任务、先知的委托、军工厂与夜莺小姐、一直在伪装自己的老朋友...
这位老朋友,经过那次温室花园以枪相持之后,关系莫名拉近了不少,但是仍有隔模。
奈布承认当时得知她的消息时,除了得知老友消息的喜悦还有别的一种说不上来的朦胧情感。
小玛尔塔从小就有领导众人的梦想,但那时的小奈布没什么具体的梦想,只想和亲朋好友开开心心的生活。
可是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愿望,小奈布应该不会想到会有破灭的一天。
或许是小时候在一起玩的亲情在此刻冒出。
当时玛尔塔被人带走了,后来战争来了,和平被打破了,为了维持家中生计他当上了雇佣兵,可是他的妈妈最后被战争带走了。
他在努力地挣钱,努力的去争取自己现在需要的东西,可是为什么,他感觉自己一直在失去?
母亲去世后他经常跑去儿时和同伴一起玩耍的那棵树下,但这一切只是刻舟求剑罢了,想在故地找寻的东西早已随时间逝去了。
再后来又是因为战争,镇子受到毁灭性打击,最后连故地重游也做不到了。
他也不过23岁,可是他感觉自己已将生活的酸甜苦辣尝了个遍,母亲的笑容,挣钱的不易,战争的死亡,朋友的离去,以及眼前的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