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齐优灵活躲开,她反驳,“我管你们什么关系,现在在我手上,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还有,我也为了这份美食付出了劳动了好吧!我吃理所应当!”
面对两人争执江屿淮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对齐优也只是宠溺的笑笑,便又回到厨房忙活。
卢晓权当她在吹牛,“你付出?你付出什么了?“
“你洗的菜?”
齐优认真,“不是啊。”
“你切的土豆,你切的肠?”
“不是。”
“你打的鸡蛋,你放的肉饼?”
“也不是。”
卢晓_:“那你是哪来的自信!”
“但是,是我准备的碗。”
卢晓:“……”
他就知道,以齐优只会见了什么佐料就往菜里加的笨蛋,就不还指望她什么。
在两人对峙中,江屿淮晃晃悠悠的出来了。
他先是看了齐优一眼不由自主露出了笑容,随后便在两人中间停下来。
他做了齐优爱吃的鸡块米线。
里面看着清淡,没有葱花,也没香菜。
齐优嘴挑,不吃葱也不吃香菜。
卢晓望了江屿淮一眼,无声,但眼神在说话,“我呢?”
“厨房。”他简单吐出两个字
好家伙,这是让他自己去盛。
但为什么齐优是特别待遇?
算了,因为她是齐优。
江屿淮喜欢的女生。
卢晓见齐优碗里的清淡,怪调说,“哎呦,连香菜,葱也不吃,嘴太挑,你难道还指望你未来老公天天帮你挑这些?你真是——”
他低嘲着走近厨房,直到看到桌台上的东西,笑意僵在脸上。
白瓷碗里全都是挑出的香菜跟葱花。
他尝了一口米线,虽说没有香菜这些,但是却有他们残留的味道。
他想起来了。
齐优虽说不喜欢吃香菜跟葱花,但喜欢它们调出的味道。
搞了半天,还是为了齐优。
但江屿淮是不是忘了,卢晓,他最好的哥们,是喜欢吃香菜的!
三人在屋里看了几集电视剧,便被齐优提议说出去吹风。
卢晓不想当电灯泡,找个理由便离开了。
只留下齐优跟江屿淮两人沿着小路一直走。
晚间的风在轻轻鼓动,鼻尖吹入属于大自然的清新。
晚霞一点点滑落,但却映笼了大片天。
齐优找了块石头坐下吹风,江屿淮则坐在她的身边。
迎面扑来的风似乎围绕在他们周遭,头顶的绿叶葱葱也缓缓飘落下坠,在他们身边潸然落下。
齐优两手撑着两边的石块上,背脊微微靠后,目视着前方甜美的笑着,江屿淮则学着她的姿势,不由分说的也跟着灿烂笑。
原来他们前面是一群玩耍的孩子。
夜晚,繁星点点。
江屿淮蹲下,将齐优背在背上。
她难得安静的趴在江屿淮背上安安静静的。
等回到家后,江屿淮便忙碌的走走停停。
然后在齐优面前,蹲下,单膝抵着地。
他递给她一些零食 ,又在她面前放着搞笑综艺。
这样才能分散她的注意力。
“有点痛,忍着点?”
齐优点头,心有余会说,“粘个创可贴就好了,不用消毒水。”
事实上她是怕痛。
江屿淮看着她,目光灼热但又无奈,“这伤口很长一道,撕创可贴带动旁边伤口时会很痛的。”
江屿淮知道她是很怕痛的,把另一只胳膊伸在她面前耐心说,“怕痛的话,掐我的肩膀吧。”
少年目光炽热,真挚。
齐优也没理由再继续无理取闹下去。
何况,这伤痕是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也跟他没关系,他能把自己无条件背回来,并做到这一步,已是出于礼貌。
齐优笑眯眯,“怎么会,我怎么会舍得掐你呢?我感激你还来不及!”
“放心,就算是把我痛到大脑缺氧,我也不会让你痛的!”
人总是喜欢说大话。
齐优嘴上说着义正言辞的话,可真到那一步,她还是怕痛的狠狠掐着江屿淮肩膀。
江屿淮在她手臂上消了毒,涂上药,最后缠上一层纱布 ,这才好笑的看着她。
痛意消散后,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齐优有些不好意思,往他胳膊上胡乱揉揉“抱歉啊,我的手不听使唤,很痛吧?”
“倒不是很痛。”江屿淮顺势坐在地毯上,“但是我现在是不是应该算伤员啊!”
“算,怎么不算!”齐优连忙接话
“真的啊?”江屿淮耐人寻味的笑容不加掩饰,“那伤员,是不是该有伤员的待遇?”
见齐优没有任何要感谢与表示,他不由得高声重复一遍。
“我可是伤员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