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的最终选择是青楼

“我去青楼！”

我斩钉截铁地宣布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决定。青楼，这个在众人眼中充满禁忌的地方，却成了我唯一的避风港。

“什么？去青楼？你疯了吗？”爹爹的声音沉重而威严，仿佛一道惊雷劈在我的心头。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底升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欢喜。至少，爹爹还在乎我。然而，他的下一句话瞬间熄灭了我心中最后的一点火星……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去了青楼，我们家要少多少两银子？”爹爹的怒火如同火山爆发般喷涌而出，仿佛我犯下了滔天大罪。

他却忘记了，无论我做出什么决定，最大的牺牲者始终只有我一个人。

“如果我去青楼，或许还能因为年纪小而幸免于难。但如果我真的去了老爷那里，这辈子就再也没有退路了。”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像是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你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人！”娘亲终于撕下了她那温柔贤淑的面具，怒不可遏地朝我咆哮起来。

“我说了，我去青楼。”我再次坚定地重复了一遍。

看着眼前这一家子人，不，此刻我已经不愿意称他们为一家人了。都说父母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可我呢？望着眼前的这幅景象，我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这就是我所谓的家人啊！

“你！”爹爹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了，我的最终选择是青楼。”我的声音依然平淡，仿佛一朵看透世俗的菊花。

我抬起头，注视着这家人。娘亲气得浑身发抖，爹爹更是气得脸色铁青，祖父祖母也只是别过头去，不愿正视我。

的确，我的未来与他们又有何干？

在他们眼中，嫁出去的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而我终究是要嫁给别人的。

“少惺惺作态了，如果你们敢把我送给大老爷当小妾，我保证在新婚之夜刺杀大老爷，让你们全族覆灭！”我的话语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好，你好得很啊！”外祖母也忍不住开口呵斥。

曾经那些所谓的家人，在这一刻变得如此陌生。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吐出的话语却让我感到如此陌生，不敢相信。

我的痛苦，又有谁能真正理解呢？

“呵呵，让她去，到时候她就知道谁是真的为她好了！”外祖父开了口。

“好的，父亲。”爹爹虽然不赞成，但是也不敢发作。

次日一早，我就被送去了青楼。

不过嘛，青楼倒是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我们这些良家女子眼里的青楼就是狼潭虎穴，随时有可能会被玷污，甚至可能会毫无人权。

可是此时映入我眼帘的，却和我平日里所看到的完全不同，是一个个样貌才情样样不差的姐姐，是一个个卑微做小的官家少爷，在这里，不再是我们像货物一样被人挑选，而是这些姐姐像招猫逗狗一样去玩弄那些官家少爷。

“姐姐们好！”我因为初到这里，谁都不认识，声音听起来有些怯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