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清澈透底的小河出现在众人眼前,因为太阳光的照射,河面上波光粼粼。
“河...是河,是河水”这一幕让我不由得睁大了眼睛愣在原地。
赶来的众人也被这一幕惊的不知所措。
“水...水”朱竹惊的合不上嘴。
程川看到水,连忙上去用手舀了一点水,抿了一口,“这...这水可以喝”。
听到这句话的我们,赶忙去寻找了一些大桶,一共找了15个,这些水够我们喝好久了。
“水...水够了吗?”我小心翼翼地询问。
“够了呀!”程川开心的像得到满足的小狗。
听到这句话的我虽然很开心,但不敢提出我的需求。
“姐,可以的,川哥,仝姐,我姐姐她有轻微洁癖和...和中度强迫症”
“她应该是像问你们可不可以在这里,洗澡,害怕你们觉得她矫情,不敢直接跟你们说”朱竹笑嘻嘻的跟他们说完,又回头给了我一个微笑。
这样的朱竹让我觉得很安心,谢谢你,朱竹,我在心里由衷的高兴。
“当然可以啊,墨墨,这么多天不洗澡,谁不难受,我可以跟你一起洗啊,墨墨”仝言将手搭在我的肩上,大大咧咧的朝我笑。
我满眼感激的看向仝言。
“怎么不行啊,阿墨。真好,我们也想洗澡,你和仝言洗完 ,我和朱竹再洗”他的眸光像最清的湖水,清澈的,让人一眼就看出他的情绪。
“好,谢谢你们,谢谢你们愿意理解我”我深深的向他们鞠了一躬。
“不用的,墨墨,不用这样,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
“阿墨,跟我们不用这么生疏”仝言和程川一边扶着我一边表达对我行为的不满。
我眼含热泪的看着他们两个。
“好了,墨墨,我们快洗澡吧!”仝言扯着我向小河走去。
“我们去房子那等着你们”说完,程川,朱竹转身向房子那走去。
河中,两位少女的身姿在河里翩翩起舞,宛如下凡的仙女。
纤细的腰枝,细长的四肢,在河里显得如此动人。
溅起的水花滴在乌黑亮丽的秀发上,更加有光泽。
洗完的二人穿着衣服,湿哒哒的头发披在背上,后背的衣服湿了一大片。
朱墨无奈的只能将头发拧了又拧,可怎么拧,还是会大使后背的衣服。
没有耐心了的朱墨,任由水滴打湿后背。
“我们洗好了,你们快去吧!”我笑嘻嘻的看向程川和朱竹。
程川看到洗完澡后的我,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脸,舍不得移开。
“走了,川哥 ,别看了”最后还是朱竹将程川拽走的。
被程川盯着的我,脸上升起一抹不自然的红晕。
望着程川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我...喜欢上他了吗?
此时的程川,脸红的不成样子。
“川哥,你很热吗?没事,马上就到了哈”朱竹一脸笑意的走在前面,剩程川独自一人在后面瞎想。
我和仝言正在聊着八卦,我忽然肯定远处走来的程川,不禁老脸一红,扭过了头去。
仝言见我不说话了,关心的问到:“你怎么了墨墨,是哪里不舒服吗...”
这时的仝言也看到了程川。
“这结实的的胸膛,这自信的步伐,还有这明朗的笑容...姐妹,极品啊”正在嘟囔的仝言突然看向我,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什...什...什么啊,不...不要在乱说了,仝言”霎时间,红色从脖子蔓延到耳朵。
“你怎么了墨墨,怎么还结巴了呢?”疑惑无辜的看向我。
我生气的扭过头去,不在理她。
“阿墨,我回来了”看向朱墨身旁的黑末 ,又问“阿墨,要不要给黑末也洗一下”。
我转眼看向乖巧的坐在我旁边的黑末,它的毛发光泽有明亮,“看它样子,应该刚洗过”
我温柔的看向黑末,手不断抚摸着它的毛,感受它身体的柔软。
黑末似乎感受到了我对它的喜爱,开心的朝我汪汪叫。
在这温馨的时刻,被一个不速之客打乱了。
他穿着斗篷,帽子的长度盖住了他的脸,让我们看不清他的真实面貌。
他说了一堆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喂,大块头,说什么呢”程川一脸警惕的盯着眼前的斗篷男。
“我说,这里怎么还有人类,你们为什么没有死?”随即,斗篷男摘下帽子,漏出竖着排列的两只眼睛。
“他...他不是人,是...是外星人!快跑”我大声吼叫,让大家快跑。
“想跑,没门!”随即,他伸出触手将我们所有人控制住。
仝言恶狠狠的瞪向他,“你把...把我爸爸带哪去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你爸爸...奥,是那个老头啊,让我好好想一想。”
“我想起来了,他因为逃跑不听话,被注视一种药物,受不了,自杀了,哈哈哈!”他的声音逐渐癫狂。
“你...你,我要亲手杀了你,将你大卸八块”仝言咬牙切齿。
“仝...仝言,你...你说...你爸爸...那...那我妈妈是不是...也...”我开始浑身颤抖,眼神飘忽不定,不停摇头。
“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尖锐的声音让斗篷男心生厌烦。
我挣脱开束缚,拿着刀 “我...我再问你一遍,我妈妈呢,她怎么样了”
我声音哽咽,拿刀指向斗篷男,眼底的狠毒和厌恶彻底爆发。
我拿着刀冲向他,嘴里不停呢喃道,“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不肯放她一条生路”
我的眼里满是杀意,不停的追赶斗篷男。
斗篷男被我吓得直往后退,不断朝我伸出触手对我发起攻击。
可都被我一刀砍掉。
“你就只会这一招吗?真弱”我面无表情的盯着他。
在他集中精神的瞬间扑向他,像他的头一刀砍掉。
迸溅的血液滋我满脸,溅的周围到处都是。
终于,我累的昏了过去。昏迷之前,我拿刀帮他们砍掉了触手。
再醒来,已是一周后。
“厮...啊...头好疼”我拿手不停拍打着头部,试图降低疼痛。
这一幕,让进来的程川撞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