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些事情后,王萱就和盛紘出门了,在王家没住两天,盛家就派人来报,卫恕意出事了!
等王萱和盛紘着急忙慌回到盛家,得知孩子生下来就没了,卫恕意也伤了身子,以后怕是要汤药不断了。
盛紘很生气,这可是他的血脉,脸色阴沉地斥问管事妈妈:“到底怎么回事儿?大夫稳婆都提前安排好了,怎么还能出事?”
王萱也很纳闷,她知道卫恕意这一胎出事了,可能规避的提前都规避了,甚至林噙霜和柳眉那儿她都找人看着呢,就怕利益相关有人会出昏招,王萱可不敢赌人性,这些都提前布置好了,怎么还能出事?
管事妈妈觉得很冤枉,“稳婆和大夫都说卫小娘的孩子养得太大了,生不出来。”
王萱皱眉,这话不实在,她找的这个稳婆在扬州城是出了名的,能解决难产问题。
王萱瞪了管事妈妈一眼,问道:“稳婆当真一点办法也没有?”
管事妈妈垂着头,显得很心虚。
“说!”见此,盛紘摔了茶盏。
管事妈妈才说了事情始末,王萱和盛紘离开之前,将稳婆接了过来,稳婆在盛家住了两天,卫恕意一直没动静,稳婆就有些松了心神。
“这日照常问了卫小娘是否有生产的感觉。卫小娘说没有,稳婆就去找相好的婆子说话去了,聊得尽兴,就喝了点酒,等卫恕意忽然生产找人的时候,稳婆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了,还是泼了冷水才将人叫醒的。”
“没问稳婆,不是还有大夫吗?”
管事妈妈咽了口唾沫,觉得卫小娘真是倒霉,“大夫看了,说是孩子太大,生不下来,大夫也没办法。要稳婆用剪刀剪开宫口,或许能有一线生机,否则就是母子俱亡!可稳婆喝了酒,手不稳,不敢下剪刀。家里没有主子,林小娘和柳小娘被大娘子警告,不许乱出院子,她们也不敢做主,就耽误了。”
“老太太呢?”王萱觉得不对,她和盛紘不在,可老太太应该在家啊。
“老太太去山上拜佛了!”管事妈妈声若蚊蝇,可屋里静得很,众人都听到了。
王萱怎么也没想到,她和盛紘一走,老太太居然撩开家里,直接走了?!以前也没听说老太太有多信佛啊?还要上山拜谒?
“最后还是孙嬷嬷,问明了稳婆该怎么操作,上手剪开了宫口才将孩子拿了出来。可时间拖延得太久,孩子生下来就没了气息。”管事妈妈苦着脸继续讲述:“卫小娘也因此伤了身子,要修养好几年。”
王萱和盛紘面面相觑,该怨谁?
王萱摆摆手,说道,“给嬷嬷送一份厚礼过去。”孙嬷嬷敢在当时混乱的情况下担下责任,保住了卫恕意的性命,盛家就该表示一番。
盛紘也点头,“应该的。”
盛紘起身准备离开,事情大概已经了解了,但私下里肯定还要查的。“卫氏这儿不能离人,院子里忙乱的很,大娘子不如先将明儿带过去照顾几日?”
王萱不想管,可也没理由拒绝。算了,当是日行一善了!“好。六丫头年纪太小,又见了这等血腥场面,说不定会起热,我让人煮两碗安神汤备着......”
“不要,我不要离开阿娘!”不等王萱说完话,明兰冲出来抱住盛紘的大腿,“爹爹,阿娘差点死了,我不要离开阿娘!”小孩儿哭得好不伤心!
“这......”王萱摊摊手,无奈地看向盛紘,她还不想接这个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