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后的几日内,王冬一直未回府,连回门都未陪唐舞桐。今日被皇后娘娘知道了,被迫回府,还派了人守着。王冬推开房门,看见正在更衣的唐舞桐。听见声响了,她向后看去,刚好与王冬对视,连忙将衣服整理好。二人的脸上都染上了绯红。
“咳咳,孤什么都没看见。”
“殿下今日怎么回府了。”
“母后派人在外看守,今日只能将就一下。”
“嗯。”
过了一会,屋内的氛围竟出现了一丝尴尬,唐舞桐坐在床边。二人不语,躺在床上背对着背,烛台息灭了,一夜好眠。
第二天早晨。
王冬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怀中多了什么。唐舞桐浅浅的呼吸着,温暖的热气,喷洒在王冬的脖子上,有些痒痒的。
王冬脸上染上绯红,立刻坐了起来下床穿衣,唐舞桐睡眠较浅轻微的动作将她从睡梦中脱离。
“殿下,是要去上早朝吗?”
“嗯。”
王冬穿戴好便急匆匆出去了。
……
下了早朝后,王冬本想再去穆贝贝和徐三石那躲会儿,却被皇后身边的宫女静兰拦了下来。
“殿下,皇后娘娘有请。”
“嗯。”
王冬走进坤宁宫内。
“儿臣给母后请安。”
坐在主位上的皇后只是淡淡的吹了一下杯中的茶,轻抿了一口,放下茶盏后,吩咐静兰添茶。静兰倒上些许茶水,并轻轻低语。
“娘娘,太子殿下来了。”
皇后这才将目光转移向王冬。
“免礼吧。”屏退了宫内侍奉的丫鬟。
“母后唤儿臣前来所谓何事?”
“太子当真不知本宫唤你前来是何事?”轻笑了一下,“既然太子不记得了那本宫就明说了。”
“新婚夜跑出去喝酒,这几日天天夜不归宿,外面流言都传成什么样了?”皇后看着面前漫不经心、事不关己的王冬,头微微泛痛。
“罢了,说多了你也不愿听,本宫不管你与她私下如何,表面上不说恩爱和睦,也要相敬如宾,断不能叫旁人看了笑话。这几日,你必须待在东宫令本宫派静兰去照应你和太子妃。”
王冬眉头微皱,道:“母后!”
“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本宫已经乏了,退下吧。”
王冬匆匆离开了坤宁宫。
东宫内唐舞桐正在插花,浣碧抱来刚刚去拿的花束,将它们平摊在桌上。
“太子妃,太子回来了正在书房,只是……”浣碧停顿了一下。
“只是什么?”唐舞桐抬头看了一眼浣碧。
“太子殿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浣碧整理了一下,桌上摆放着的花,“皇后娘娘身边的静兰来了。”
唐舞桐挑了几枝花,裁剪了一下根部插入面前摆放的花瓶中修剪了。旁枝和杂叶。
“应是母后唤殿下去宫中说了些什么。”唐舞桐撒上一些水,水滴从花瓣顺着枝条落到叶子上。
“拿去摆在柜上吧。”
“是。”
唐舞桐正在收拾剩下的残枝,静兰走过,行了一礼。
“拜见太子妃,奴婢静兰,皇后娘娘派奴婢来照顾太子和太子妃的起居。”
“既是母妃派来的,浣碧你带她下去吧。”
“是。”
……
王冬一整天都待在书房内没有出来,晚间唐舞桐在厨房熬汤,正在四处找勺子,静兰从一旁递过。
“其实静兰你不必一直跟着我,你去和浣碧候着吧。”
“好。”
待汤熬好后,盛入小碗中和一些菜肴放在食盒。唐舞桐提着食盒去了书房。走到书房前,敲了几下门里面的人没有回应,她便直接推门而入。王冬皱起眉头刚欲将人赶出去,却看见意想不到的人。
“你怎么来了?”
唐舞桐将菜摆在小桌上:“殿下一日都未进食,臣妾熬了汤。”
唐舞桐将汤端出来时却不小心被烫了一下,白皙的手泛起红。
“嘶。”
王冬上前去看唐舞桐的手,拉着她的手腕向再走去,吩咐丫鬟端来一盆冷水,将唐舞桐泛红的手放入盆中,去找了药膏,待唐舞桐把手上的水擦掉,王冬打开药膏为她涂药。
“怎么毛毛躁躁的?下次小心点。”
“嗯,知道了。”
二人安静下来,涂好药膏后,唐舞桐抬头问王冬。
“那殿下用膳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