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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博文在话刚落音时就后悔了。
他和左奇函不过才认识几个星期,有什么资格去评价左奇函的朋友。
杨博文抱歉,我不是想...
左奇函摇了摇头,于是杨博文的声音戛然而止。
左奇函不要说这些了
左奇函只说了一句话,其实还有更多,但不是在这个场合,说给一个才认识几周的人听。
听出他口气里的拒绝和苦恼,杨博文愣了愣。
其实像左奇函这样的温柔体贴的人,也有过了很久都很难忘记的事情吧。
杨妈他呀,从小就没别人机灵,别的大事也做不成,也就看读书能不能有点出息
任何人能读书就够了,其他什么也不重要,到时候考上a大,路就远着呢
任何人你现在这个年纪是学跳舞最好的阶段,天赋像你这么好的学生真的不多见,老师也很看中你,博文,你是真的自己想退赛吗?
杨博文对不起,老师......是我不喜欢跳舞
杨博文捏了捏衣角,无声地叹气。
恍惚间,一双冰凉的手穿过时间的桎梏,带着同样难以启齿的郁郁过往,握住了他的手。
相比起委屈伤感,快乐和兴奋的传递总是更轻易,像蒲公英的种子,微风徐徐,便漫山遍野。
宾利开进了别墅院门,灿烂的桔梗花沿路盛放,紫色的花田纷纷扬扬。
杨博文想不出形容词去描述花海的壮丽,只是突然觉得,冲动囚于心间良久,在霎时间冲破了壁垒。
可左奇函就是特别好,好到哪怕喜怒哀乐,都想完完全全和他共享。
而他也想试图分担左奇函的难过和不安。
杨博文左奇函,试着告诉我也可以
杨博文你不用自己不高兴,我替你分担,作为给你的回礼
杨博文不管愉不愉快,以前的或者将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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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用了,突然发现还有没发的500多字,先发了再说吧,明年高考喽,明年会写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