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啼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只隔了两个红绿灯的距离。
他家里也算上特别有钱的豪门,若说京城这块的地头蛇,那江家定是实至名归的第一;若说豪门中的书香门第,历史悠久的江家也绝对排得上名,但江家也是出了名的夫妻联姻不和。
这也导致了江梦啼一面被母亲厌恶,一面被父亲漠视,江梦啼打开灯,水晶吊灯一下照亮了整个客厅,不过罕见地他在沙发上看见了他哥。江梦啼有点欣喜:
“哥?你怎么不开灯?今天公司不忙吗?”
江星度抬头看了他一眼。
“还可以,你换身衣服,下午带你去体检。”
江梦啼前几年检查时检查出得了心脏病,但江父经常出差,三年不回几次家;江母长期住在国外也不可能回来,家里便只有江星度陪着江梦啼。
江梦啼正要跑上楼拿手机请假,便听见江星度一声“别跑,慢点走”江梦啼回头冲江星度应了一声便上去了。
早些年时,江星度带着江梦啼把京城这块所有医院都看了遍,也没能查出个什么结果,最后去了云家才查出个大概。但云家对这病也没什么底,不过好歹有些依靠了。
冬日的街道上依旧少有行人,偶有几声孩子的嬉闹声,反而将街道衬托的更为安静。
云家门下一家中药馆叫云仁堂,是市面里最大的一家中药馆。
医药馆里大抵是放久了中药江梦啼离门口还有些距离,便已经闻见了淡淡的药香,一丝丝药香有着令人回味的甘香。
刚推开门,屋内暖气扑面而来,在外面冻了好些会儿的江梦啼有些不适应,搓了搓脸,以便适应着温差。江梦啼正要随哥哥去楼上。
回头一瞬,却好似看见林霁,但他也没多想,就直接走了。
楼上云牧早些时候便到了的江星度正和云牧谈话见。江梦啼上楼,云牧笑着打了个招呼。
“小梦啊~你也来啦?”
江星度的脸一下就黑了下来:“别吊儿郎当的,小梦也是你叫的?一天天没个正形。”云牧装了个丑丑的哭脸,“噫~你一天到晚凶巴巴的,小心以后没人和你玩儿。”
江星度应该挺想把云牧给剁成块儿的,毕竟能让江星度脸黑成这样的人也真少见的紧。
江梦啼也没多想,和云牧应了一声后便不理二人之间的火药味。到沙发上坐着了,其实看见两人这样他心里也蛮高兴的。两人从小吵到大,感情却一直不错。两人吵完就开始谈正事了,云牧向江梦啼问道。
“最近有过心口痛的感觉吗?”
江梦啼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摇了摇头,云牧让他把手放到桌子上去,他也乖乖放好云牧把了一下他的脉一会儿后说道:“最近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但你注意自己的发情期可能不太稳定。”
江梦啼点点头问道:“还有什么吗?”
云牧不正经的笑了一下:“以后叫你哥多给你找几个高匹配度的A安抚安抚好缓解心病。”
云牧话音还没落下,江星度声音就传了过来。
“云牧,你想死了,是吧?”
云牧立马闭上眼睛装无赖。将江星度半推半就地推出了中药馆。
中药馆外,江星度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表情不是很美好。。江梦啼便急忙安慰他哥。直到江星度的表情有所缓和,他才松了口气。
检查完之后,江梦啼就要回学校上课了。江星度直到看着江梦啼上了车才安心离去。
远去的车在冰天雪地中激起一阵雪花,融入空气中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