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村邪✘雨村瓶
ooc
大张哥变成小张哥
私设私设私设
小狗视角
早上我是被人晃醒的，一开始我以为是胖子闲的没事干来烦我，很不耐烦的甩了一下胳膊，翻了个身打断继续睡觉，但下一秒有人爬到了我身上，手在我脸上摸了一下，我一下就吓醒了，一睁眼跟一个小孩四目相对。
空气安静了几秒，我蓦地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坐起来，那小孩从我身上掉下去，在床上滚了两圈，在床边堪堪停住。
我跟他对上视线，愣了几秒，不确定的出声：“小哥？”
那小孩歪了歪头，说：“今天不用训练吗？”
那双眼睛简直跟闷油瓶如出一辙，脸上虽然还带着婴儿肥，但依稀也能看见闷油瓶的影子，我现在无比确定，这个小孩就是闷油瓶小时候的样子，只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变成了一个六七岁小孩的模样，而且听他刚才问的，似乎还失去了记忆。
“什么训练？”我大脑宕机，下意识的把他全身打量了一下，突然发现他没穿衣服，就连内裤也松松垮垮的挂在腰上，经过刚才一番动作掉的更明显了，几乎全裸。
我把被子盖到他身上，勉强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动用生锈的大脑思考了几秒，没想出有哪里不对劲。
“就是，训练。”小孩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重复一遍，“今天可以不训练吗？”
这话让我联想到他之前在张家时的遭遇，刚认识那一阵我在黑瞎子嘴里知道他在九岁之前从没出过张家用来训练幼儿的院子，每天要面对的只有残酷严苛的训练，跟一群小孩挤在一间房里，吃一样的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直到张家人需要用到他的血时，才带着他出去了一次，将他当做血包，用他的血来清路。
我心里一阵一阵的闷疼，跪坐在床上，长臂一捞将他抱到怀里：“不训练，以后再也不让你训练了。”
小孩没说话，静静的被我抱了一会，胖子的声音突然响起，我蓦地反应过来，放开小闷油瓶，下床给他找了个浴巾暂时包着身子，然后换了身衣服，牵着他的小手领着他出去。
正巧碰上胖子端饭进来，看见闷油瓶他惊呆了，张着嘴一脸不可置信：“不是，你们谁背着胖爷生了个孩子？天真，你别告诉我你去做变性手术了。”
“想什么呢！”我抬手打了他一巴掌，“这是小哥，货真价实的小哥，不是我们生的孩子。先别吃饭了，咱带他去医院里检查一下，路上买点吃的。”
“难怪今天没见着小哥，我还以为他去山上了。”胖子把饭锅在桌子上放下，一边擦手一边去拿钥匙，“走走走，赶紧的，别耽误了时间。”
我们开着金杯去了医院，挂了号，给闷油瓶来了个全身的检查，一套流程下来，除了不能当场出结果的几个项目，其他的除了营养不良外什么不对都没有，比我都健康。
“这是怎么回事？”胖子拿着报告单沉思，“不会是张海客因为不能把他带回香港成了心理变态背地里给小哥下咒了吧？”
“别瞎说。”我心里也没底，“要不然我给小花打个电话吧，让他帮忙查查，看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线索。”
“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胖子将报告单叠起来放进口袋里，站起身，“走吧，咱去给小哥买身衣服去，总这么裹着件浴巾也不是个事啊。”
我点头，刚站起来闷油瓶就牵上我的手，我低头看了眼，他从刚才做检查开始就很平静，就算抽血也不会害怕，单看他的表现根本看不出来他是个六岁的小孩，我简直不敢细想他之前的遭遇。
我们找了家儿童服装店，闷油瓶自己拿了两件衣服去更衣室里换下来，我和胖子等在外面，胖子还在西看看东看看，把中意的衣服都拿在手里打算让闷油瓶一会试试。
我没有心情，坐在椅子上害怕他突然变小会对身体造成什么伤害，又心疼他之前的遭遇，心里乱成一团，止不住的叹气。
不多时闷油瓶就出来了，他自己挑的是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和黑色运动裤，这一身搭配在他身上，配上他那张虽然还带着婴儿肥但依旧有些冷漠的脸，颇有些豪门继承人小时候的样子。
我的心瞬间就被他萌化了，忍不住走到他跟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蛋，软软的，太舒服太好捏了。
“不愧是小哥，穿什么都好看。”胖子把手里拿着的衣服一起递给店员，“不用试了，都要了，胖爷买单。”
回去的路上闷油瓶一直紧跟着我，时刻攥着我的手指，我一时间还有些不太习惯。一直以来都是我被闷油瓶护在身后，被闷油瓶保护着，这次突然换成了他牵着我的手，我保护着他，一时间还有些感慨，感慨以前没实现的愿意有一天居然是以这种方式实现的。
以前闷油瓶受伤的时候我就特别心疼着急，但偏偏那时候出了危险他还是护在我身前，不给我保护他的机会。
现在有了这机会我却更多的是心疼，他现在只有四五岁之前的记忆，从没见过我，却还是下意识的信任我，依赖我，他这人一贯如此，不管遭遇过什么，都还是会心软。就像当初明明我那么烦人，他却还会保护我一样。
路上小花跟我开了视频，看背景似乎是在公司办公室里。
“有情况我会告诉你。”小花低着头说话，“他现在还没有明显的不适的状况你就不用太过担心。”
“大徒弟，快给我看看哑巴。”黑瞎子挤进镜头里，“我还没见过哑巴小时候的样子，快给我看看。”
我：“……”
虽然无语，但我还是把摄像头偏了偏，有种炫耀自己儿子的感觉：“帅吧？”
“帅。”黑瞎子竖起拇指，“看来哑巴不爱说话板着脸是从小养成的，就算只有四五岁也是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
“那叫高冷。”前排开车的胖子插嘴，“听说过高岭之花吗？小哥就是，长得帅，身手好，把那些小姑娘迷的不要不要的。”
“我不帅吗？我不高冷吗？”黑瞎子故作受伤的样子，“难道我不吸引小姑娘的注意吗？”
小花伸手把他推出镜头外，看着我说：“明天你带着他过来一趟，在北京再检查一遍。”
“好。”我点头。
到家时早饭已经凉透了，胖子端去厨房里热饭，我把闷油瓶安置在沙发上，去放零食的柜子里翻了几袋薯片出来，放到他面前，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要不要先吃点薯片？”
闷油瓶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睛亮亮的，伸手拿了一个最小的，撕开包装袋，动作有些小心。
“以前是不是吃不到？”我更心疼了，坐到他身边，“能跟我讲讲你每天都会干什么吗？”
“起床，吃饭，训练，睡觉。”闷油瓶虽然是小孩，但声音里更多的是冷淡，“被其他小朋友欺负。”
“为什么欺负你？”
“不知道。他们说我没有父母，不知道我是哪来的也还在，不应该跟他们一起训练。”
“……”
闷油瓶父母的事情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他在张家过得很苦，张家人那时候注重血脉，他是和外族人剩下的血脉，如果不是身上有麒麟血，估计不会被带回张家。
他讲到这些话的时候没有一丝情绪波动，但他越是平静我就是越是心疼。
“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我不自觉放缓了声音，尽量让自己听起来比较温柔，“不怕我是坏人吗？”
“不知道。”闷油瓶实诚的摇摇头，“就是，忍不住，想要亲近你。”
天杀的，谁都别拦我，我要去炸了张家！
我又没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脸，拿出手机对着他狂拍，拍到胖子端着热完的饭进来才意犹未尽的收起来手机。
闷油瓶坐在他的位置上，拿着勺子安静的小口小口吃饭，我和胖子相视一眼也没说话，这顿饭吃的格外安静。
吃了饭之后我去刷了碗，擦干净手到他身边坐下，给他打开电视机调到动画频道，正好在放两只熊的动画片。
闷油瓶看的很认真，我也不好意思打扰他，于是就拿着手机静音对着他一阵拍，最后还是胖子叫我出去帮忙我才收起来手机。
“我做点夜宵咱吃。”胖子在择菜，“你帮我把那个肉串起来，一会烤着吃。也不知道小哥小时候爱吃什么。”
“他应该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吧。”我一边串肉一边说话，“习惯都是从小养成的，他现在一直不挑食，估计小时候也不会怎么挑食。”
“也对。”胖子回答道。
“我刚买了票，明天早上七点半就走。”我说，“检查完顺带带他去游乐园玩玩吧？他小时候的那个年代都没有这东西，肯定没去过。小孩哪有不喜欢玩的，也算是弥补一下遗憾了。”
“这主意不错。”胖子说，“北京那么好玩的，等检查结果也要时间，咱们多在哪玩几天，也让小哥体验体验正常小孩的童年。”
晚上九点半，我们仨并排坐着泡脚，闷油瓶现在很矮，坐着之前不知道哪弄来的一个矮脚凳上，面无表情的一动不动，简直跟块小木头样。
“小哥？”我觉得他得再活泼点，“你在想事情吗？在想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我以为他会摇头说自己在发呆，但没想到他点头，一本正经的说：“在想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在想我们是什么关系。”
“那你觉得我们得是什么关系？”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侧着头眉眼弯弯的逗他。
他认真思考了几秒，说：“你长得很好看，我喜欢你。”
“哈哈哈哈。”胖子笑出声，“看来不管瓶仔什么时候都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
“咳咳咳。”我被他笑的有点害羞，掩饰性的咳嗽两声，又问了一遍，“那你觉得我们之间该是什么关系呀？”
闷油瓶直视着我，眼神坚定，莫名跟他长大后的那张脸重合起来：“你是我的。”
“啧啧啧。”胖子干脆利落的抬脚那毛巾擦水，“看来就算是小哥失忆了你们也不忘给胖爷我撒狗粮啊。胖爷不泡了，回屋看手机去。”
“跟谁学的？”我伸手捏着他的脸，“还我是你的，你才多大啊，我今年都四十了。”
他被我捏的被迫张开嘴，脸上却依然没什么表情：“那些人教的，他们说想要什么就要大胆的说出来，然后自己去争取。”
“唉。”我叹了口气，松开手，将毛巾递给他，“不说这个了，你擦擦脚我们去睡觉，明天我带你去北京玩一玩好不好？”
闷油瓶乖乖点头，擦干净脚，把水盆里的水倒在院子里，跟在我身后进屋里，躺在床上盖着被子闭上眼就睡觉。
他真的太乖了，我在心里感叹，这么乖巧却让我格外的心疼，这么小的年纪里别人都还在玩泥巴跟父母撒娇要买玩具，他却已经成了个小大人，什么都不要，什么都不抢，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乖的不像话。
我脱了鞋上床，钻进被窝里伸手把他抱到怀里去，让他充当我的人形抱枕，美美的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依旧是被他叫醒的，睁眼时还有点迷茫，拿过手机看了眼，发现我定的闹钟早就响过了，现在都快六点半了。
“我怎么一点也没听到。”我拍了拍有点疼的脑子，爬起来换衣服，“睡的好像死猪。”
闷油瓶全程乖乖的坐在床上看着我穿了鞋子然后下床穿上自己的鞋子，走到我身边牵着我的手一起出去。
胖子出去买了早餐刚回来，我把闷油瓶暂时交给他，自己跑去上了个厕所，顺便刷牙洗脸，收拾好后出来吃饭，吃了饭我们匆匆去机场，检票登机，出发北京。
四个小时候我们见到了小花和瞎子，这便宜师傅一看见闷油瓶就想去捏他的脸，不过被闷油瓶躲开了。
上车之后瞎子在开车，小花跟我们一起坐在后排说话：“昨天查到以前有一种很罕见的植物，它的汁液可以让人返老还童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他会失去原本的记忆，身体回到几岁记忆就会回到几岁。你想想他这几天有没有受过伤？”
“出事的前一天我们仨上山摘蘑菇下山的时候我脚崴了一下，他拽了我一下，胳膊当时被划破了一道小口子，没怎么流血我们就没怎么重视。”我思考了几秒，“能给我看看那种植物长什么样吗？”
小花在手机里翻出照片，我看了几秒，几乎确定下来前天划伤闷油瓶的植物就是这个。
“就是这个。”我松了一口气，“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小哥被人下咒了呢。这个汁液会有什么后遗症或者对身体有什么危害吗？不会影响到他的健康吧？”
“以目前查到的资料来看，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小花按灭手机，“有没有后遗症我不确定，不过能确定的是他这种状态最多会持续半个月，每天多喝水多运动持续的时间会更短。”
“那就放心了。”胖子搭话，“我还真怕是张海客那丫的得不到就毁掉，给小哥下咒来。”
“哑巴现在这样可比他长大顺眼多了。”瞎子说，“你看看乖的，出门在外还知道牵着大人的手。需不需要看小孩服务？看在咱们的交情上，我给你们打五折。”
“婉拒了。”我回。
虽然已经清楚了原因，但我还是不放心，带着闷油瓶去医药又来了一遍检查，这么折腾下来，天有点要黑了，我和胖子一商量，今天就不先出去玩了，先休息一晚，明天再去。
酒店小花早就给我们订好了，我们直接入住。
晚上我照旧抱着闷油瓶睡觉，胖子住在我们隔壁。
第二天一早我和闷油瓶刚洗漱完就有人敲门，我以为是胖子，开门才发现是秀秀。
“小邪哥哥。”秀秀手上拎着一个很大的玩具，脸上带着甜甜的笑，“我昨天听小花哥哥说张哥出事了，今天过来看看。”
“他没什么事，不用担心。”我侧身让开一条道让她进来，“自己来的吗？女孩子自己一个人出门得注意安全。”
闷油瓶刚穿好衣服站在客厅里，跟秀秀打了个照面，然后我就看见刚才还很矜持的秀秀小跑到闷油瓶面前蹲下，伸手捏他的脸，脸上挂着一种有点夸张的笑。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闷油瓶这么受欢迎呢，都爱捏他脸。
“好软！”秀秀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尖叫，“他长得好可爱啊。”
我心里生出一种自家小孩被别人羡慕夸赞的自豪感，不自觉挺直了脊背，声音里都带了点没察觉到的雀跃：“那是必须的，我家小哥天生丽质，就是长得好看。”
“听小花哥哥说你们今天要去游乐园玩，我可以一起吗？”秀秀把玩具拆开递给闷油瓶，拿出手机向我示意，“我可以给他拍照吗？”
我点头，秀秀对着闷油瓶拍照，闷油瓶坐到沙发上玩秀秀带来的乐高积木，他以前应该是没玩过这东西，动作生疏，但是照着说明书也很快就熟悉起来了。
十点多我们吃了饭准备出发，秀秀是开车来的，我们坐了她的车去了就近的游乐园。
玩了四个项目，秀秀和胖子还在摩天轮上没下来，我累了，带着闷油瓶找了个地方坐下，在附近买了瓶水给闷油瓶喝。
休息的空挡我看了会手机，点进朋友圈里看见了秀秀发的朋友圈，是一组闷油瓶的照片，底下全是我认识人的评论和点赞。
吴邪你有病吧：你告诉我这是谁？！
穷：需要带孩子服务吗？打五折。
胖爷：我们小哥就算是变小了也一样帅。
哆啦A万：这是谁呀？
花：挺可爱的。
穷：需要带孩子服务吗？打五折，打三折也行。
胖爷回复穷：你还挺锲而不舍。
我回复了瞎子一条：小哥乖得很，不会让我费心，也不需要带孩子服务🙃
关了手机我去看闷油瓶，闷油瓶正在小口小口的喝水，他这半天一直没闲着，额头上一层细汗，脸颊微微泛红，更加可爱了。
我拿纸给他擦了擦脸，问：“会不会觉得很累？要不然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玩。”
闷油瓶摇摇头：“还想玩。”
他这幅软萌可爱任人拿捏的样子真的是让我根本不能拒绝他，立刻就带着他去玩，顺带给他买了一个冰激凌。
坐完儿童版过山车后我饿了，一看手机才发现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胖子和秀秀觉得儿童版的没意思，去坐大摆锤了，现在还没下来，我牵着闷油瓶去找他们，等他们下来后打算去吃饭。
“那我就先走啦！”秀秀降下车窗朝我们挥手，“下次我去雨村找你们玩。”
她跟着我们疯玩了一天，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被电话叫了回去，她现在是霍家的掌事人，自然也会变得很忙。
胖子带我们去了他之前经常吃的面馆吃饭，闷油瓶饭量小，半碗就吃饱了，吃饱了之后就老实的坐在位子上，不吵不闹，安静的当个背景板。
“小哥这也太安静了。”胖子嗦了一口面，“之前我怎么不知道他这么安静呢。”
“毕竟他现在小么，又是在陌生环境里。”我说，“又不跟之前一样缠着他说话烦着他他能给点反应，小孩子，比较腼腆。”
“行吧。”胖子说，“今天玩的可真够尽兴的害，胖爷也跟着沾光，体验了一把当小孩的快乐。”
“你和秀秀一转身就没人影了。”我又在碗里倒了点醋汁，“你们俩净挑那些有年龄限制的玩，那可不尽兴吗？”
“哈哈哈。”
吃了饭后我们回到酒店里，今天玩了一天，我们早早地就洗了澡换了衣服上床躺着了。
闷油瓶完全不用我操心，我还没说话呢，他就把自己收拾好了，塞进被窝里，乖乖的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头上的呆毛竖起，我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今天高不高兴？明天还想出去玩吗？”
他点点头：“我喜欢跟你一起玩。”
“不喜欢跟胖叔叔和秀秀姐姐玩吗？”
“还可以。”
“那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明天我带你去吃。”
“没有。”
“你喜欢玩今天秀秀姐姐带给你的那个玩具吗？”
“还可以，它可以随意组装。”
“我明天带你再去买一个好不好？你可以随便挑一个，两个也行。”
“好。”
“还想看动画片吗？就是昨天在家里看的那个两只熊的动画片，或者是其他的，时间还早，可以看一会电视。”
我拿出手机，点开一个看视频软件，找到动画分类，把手机递给他让他选，他最后还是选了熊出没，看的格外认真。
我坐在一旁支着脸看他。
“哥哥。”在我快要睡着的时候，闷油瓶突然叫我，“你困吗？”
“你叫我什么？”我一下就清醒了，还有点兴奋，“再叫一遍。”
“哥哥。”他似乎有些不解，歪着头看我，大眼睛里带着疑惑，“今天听见她跟你叫哥哥，我不可以这么叫吗？”
“可以可以。”我几乎要压不住唇角，这个称呼以前我也叫过，那天我穿着件他以前的白衬衫，作死般的叫了他一声哥哥，这个称呼就好像打开了某种开关，那天晚上差点死床上。
后来我也起过想让他叫我哥哥的念头，可是一他年纪比我大，阅历比我多，二我打不过他，所以这个想法就被我遗忘了，没想到居然在这种情况下实现了。
这可不能是我占他便宜，毕竟现在他才六岁，比我小那么多，而且这可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叫的。
最后我带着这份喜悦抱着人快速入睡，一夜无梦。
第二天迷糊中我觉得怀里的触感有点不太对，一睁眼正对上闷油瓶那双波澜无惊的眼睛，熟悉的脸在我眼前放大，我大脑宕机了几秒，反应过来：“你恢复啦小哥？”
闷油瓶高冷的点点头，我立刻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吓死我了，我还怕你出什么事，还好没事。不过你恢复的好快，这才两天。”
“因为麒麟血。”去掉奶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所以会快。”
“我昨天还答应给你买乐高带你去吃美食的。”我说，“对了，你还记得这两天发生的事吗？”
闷油瓶点点头，我的手还搭在他腰上，丝滑的触感让我意识到他现在应该没穿衣服，昨天晚上他穿的还是我和胖子在服装店给他买的衣服，现在又变大了，肯定穿不上了。
“冷吗小哥？”我说，“我有带的衣服，找一身给你穿上。”
我说着要起身，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起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的双手被禁锢在头顶，这糟糕的姿势让我一下红了脸。
“谢谢。”
“嗯？谢什么啊？”
他俯身亲下来，大手在我腰上轻轻摩挲，我浑身一颤。两三天没亲吻，这么一亲，我有点招架不住。
“你的款待。”
他抽空回答我，虽然没说全，但我也知道了他的意思。
他在谢谢我款待了他的童年，哪怕这个童年是假的。
“这有什么好谢的。”我垂下眼睫，“不许谢。”
他轻笑了一下：“好。”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