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过去些许微薄内力,助他压制体内的毒。
想着若是这毒压不下去,她便去隔壁找方多病他们。
好在李莲花身体里还藏着些许悲风白杨和扬州慢,再加上扎针,李莲花身体里的碧茶总算没能兴风作浪。
这番折腾,李莲花整个人无力地靠在花不语身前,他意识模糊,只是本能地朝着热源更加贴近。
双手死死禁锢住花不语,嘴里轻轻哼唧着舒服。
脆弱乖觉的样子令花不语一愣,狠不下心将人推开。
之前李莲花毒发,严重时只会乖乖任人摆布,不太严重时,看起来和平时的样子没有太大区别。
可突然这么主动地抱她,算是怎么回事?
管不了那么多,学着之前谷里王婶带孩子那样,用被子紧紧裹住二人,伸手在李莲花背上轻抚,温柔地安抚。
翌日
“咚咚咚!……”
榻上,李莲花和花不语同时被外面的敲门声惊醒。
李莲花一手搂住她纤腰,另一手按着她的薄背,令她只能紧贴着自己胸膛;而怀中人,手也死死回搂着他,整个人顺从地贴紧他怀抱。
俩人姿势亲密无间,宛如一对恩爱夫妻。
同步松开抱着对方的手,俩人默契地脸现尴尬。
“昨夜是个意外。”
“我也觉得。”
李花一人一句。
昨夜李莲花毒发,花不语照顾他替他压制毒素,仅此而已。
幸好没有发生出格的事情。
花不语下榻整理好衣衫,提步走向妆台开始梳发,那点尴尬在二人之间很快散去。
敲门声停了一阵,此刻又急促响起。
“来了来了。”披好外衫,李莲花走到门边打开房门,见方多病脸色激动,眼神示意对方怎么了。
“李莲花,还真被你说中了,今早县衙突然开审,我去听了个大概,那死者赵权贵果然是死于非命。”方多病拍上他的肩,言语之中带着调侃:“李莲花,没想到你如今虽是老眼昏花,但这断案的本领还是一如既往的厉害。”
“说谁老眼昏花呢?”不悦地拍开方小宝的手,没好气地道。
“我一时激动,说错了。应该说老狐狸不愧是老狐狸。”自顾自踏进屋子,往桌前一坐,十分熟稔地给自己倒茶。
李莲花轻轻一笑,跟着来到桌前。
“方多病,这么早?”花不语简单束了个马尾,抬步至桌前坐下。
“那是当然,我可是一大早就去县衙那里打听消息了,你们听我说啊……”
方多病一边伸手比划,一边滔滔不绝。
原来这赵权贵是个走南闯北的商人,前不久他带着爱妻来这里商谈生意,昨夜突然死在了客栈。
他的妻子柳氏一口咬定丈夫是死于心疾,而那个仵作萧明清验尸后也确定人是发病而亡。
因着昨夜一场争执,让为首的官差张正翻来覆去无法入睡,她的妻子便问他睡不着的缘由,这张正便将昨夜发生的命案和盘托出。
只道这张权贵的尸首不仅仵作验过,连他自己也仔细检查过,确实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
但那场争执又在他心头萦绕不去,令张正有些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