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严重,不喜勿入!
其实金繁现在也很后悔,可这做都做了,后悔也晚了。
“金繁,你牛!这要是让宫尚角知道了,不得扒我一层皮啊!”
宫子羽说完还打了个冷颤,一脸的害怕,而一旁的云为衫心里却比他还怕,之前敖静心救人那画面让她记忆深刻,她总觉得敖静心并不简单,那可是起死回生啊!
云为衫:“金侍卫,你这次确实有点莽撞了。”
“我知道错了!我……”
金繁话还没有说完,要就听见门口传来侍卫大声的呼喊声,似乎有人要硬闯羽宫,不用想,肯定是宫尚角到了。
宫远徵面色一喜,抬起头大喊了一声:“哥!姨母”
还不等宫远徵再喊,宫子羽就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还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块丝巾塞到了他的嘴里。
“怎么办?怎么办?”
宫子羽急得在屋里直转圈圈,慌乱中更是馊主意频出,他居然问月长老有没有迷药,想给宫远徵来点。
月长老摇头:“谁会随身带那种东西啊,没有!”
其实月长老身上还真有迷药,但他不敢对宫远徵用,只能选择撒谎。
“要不,咱们打晕他?”
见宫子羽满屋子乱瞟,似乎想找个什么趁手的东西把宫远徵敲晕,云为衫吓得头皮都麻了,赶紧上前拉住了他。
羽宫外面,宫尚角和敖静心一路上如入无人之境,阻拦者没人是敖静心的对手。一挥手就倒下了一大片人。
而宫尚角毕竟是宫家人,对待宫门的侍卫多少有几分留手,动手间只是将他们打退,并没有过分伤害他们。
没一会儿,敖静心就来到了宫子羽的房间门口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宫尚角也紧随其后,跟她一起进了屋。
“远徵!”
“远徵弟弟!”
“唔唔!”
看到哥哥跟姨母一起来救自己了,被堵着嘴站在屋里,还没来得及被宫子羽等人藏起来的宫远徵激动地挣扎了一下。
正压着宫远徵的金繁下意识地抓紧了他被反捆着的手,就在这时,一眨眼的功夫,静心就站在了金繁和宫远徵旁边,把金繁打退,将宫远徵护在怀里。
身为宫门最年轻的红玉侍卫,却连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当即撞墙呕出了囗血。
静心什么也顾不得了,轻轻将宫远徵嘴里的丝巾拿了下来,并为他解开了手上的束缚。两只手不停地左右翻着,上下打量着生怕宫远徵哪里受伤了。最后哪怕没见到,也放心不下的用法力为其疗伤。
“姨母,我没事。”宫远徵的脸红了不止两个度,整个人也从原先的乖张狂傲,到现在甜甜的宝宝,整个人都透着诱人的甜。
这时候大家才恍然,原来平时看起来温温柔柔的静心姑娘真的是个高手!
“宫子羽你竟敢囚禁远徵弟弟?谁给你们的胆子!”
宫尚角阴狠的目光扫向了金繁和宫子羽,他脸颊的肌肉也因为愤怒而轻微的抽搐着,整个人好似一头暴怒的狮子。
金繁不禁后背一凉,宫子羽更是吓得腿一软,跌坐在了身后的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