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这人跟有病似的
越紧张的时候越想写小说,放松下来了就只想待在床上睡觉
(心虚)
实在是因为手表太麻烦了,这么小个键盘,打字也不好用
然后用手机登上的又是另外一个号,然后有了手机就忘本了,书也不想着更了,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玩,玩星野,看抖音,再去快手视奸一下同学,再玩一下单机游戏,早餐是从来没有吃过的,因为一觉睡醒就已经中午了,老鼠人的一天就是这样度过的
每天亮屏时长都不低于9个小时
跟住在抖音里一样,有事没事就刷个抖音,听个小说,感觉人都要废了,同时也是变成了胖瘦子……瘦是饿出来的,有的时候一整天都不想吃饭,有的时候就暴饮暴食,导致体脂率高
——正文开始(水)
清晨的阳光刚爬上窗台,宿舍里还浸着未散的暖意。阿克塞尔已经穿戴整齐,指尖悬在弟弟的被子上犹豫了三秒,最终还是轻轻戳了戳那团鼓起的弧度:“该训练了。”
被子里的人没动静,反而像猫一样往里面缩了缩,露出的半截白发乱糟糟地顶在枕头上。阿洛伊斯闷在被里嘟囔,声音含混不清:“再睡五分钟……就五分钟。”怪物虚影从被缝里探出头,学着他的样子耷拉着透明的耳朵,活脱脱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阿克塞尔无奈地叹了口气,弯腰将被子往下拉了拉。少年闭着眼,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浅浅的阴影,平日里那点嚣张气全褪了,只剩柔软的轮廓。“教练今天要测折返跑。”他放柔了声音,指尖不自觉地拂过弟弟额前的碎发,“迟到要加罚。”
“唔……”阿洛伊斯皱了皱眉,突然伸出手臂缠住哥哥的腰,脸颊在对方衣角蹭了蹭,声音软得发黏,“哥抱我起来,不然我就不起了。”这副耍赖的样子,和球场上那个张牙舞爪的少年判若两人。
阿克塞尔身体僵了瞬,耳根悄悄泛起热意。他抬手拍了拍弟弟的背,语气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多大了还撒娇。”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弯腰将人打横抱起。阿洛伊斯顺势把脸埋进他颈窝,呼吸带着刚睡醒的温热,蹭得他皮肤发痒——怀里的重量很轻,却让他觉得踏实。
抱着人穿过宿舍走廊时,几个早起的队友吹了声口哨,阿克塞尔面无表情地瞥过去,眼神冷得像冰,怀里的阿洛伊斯却偷偷勾了勾嘴角,往他颈窝里缩得更紧了。
洗漱台的镜子蒙着层薄雾。阿克塞尔把阿洛伊斯放在台边坐着,转身去拧毛巾,回来时就见少年正对着镜子扯自己的头发,试图把那撮翘起来的呆毛按下去,嘴里还念念有词:“该死的……”
他没说话,只是走过去,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过弟弟的脸颊。阿洛伊斯愣了愣,乖乖地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像只被顺毛的猫。“哥,你昨晚又踢我了。”他叼着牙刷含糊地说,眼神却带着狡黠的笑意。
“是你自己滚过来抢被子。”阿克塞尔面无表情地反驳,转身拿吹风机时,却悄悄把暖气调高了两度。热风拂过发梢,阿洛伊斯舒服地眯起眼,怪物虚影在镜子里对着他眨了眨眼,化作小小的光球落在阿克塞尔的肩头——它知道,这里最安全。
早餐时阿洛伊斯没什么胃口,扒拉着盘子里的面包发呆。阿克塞尔看在眼里,默默把自己盘里的煎蛋推过去,用刀叉切成小块:“吃点东西,不然训练会晕倒。”
“不想吃。”阿洛伊斯把脸埋进臂弯,声音闷闷的,“今天不想训练。”他知道这话说了也没用,却还是想在哥哥面前说点任性的话——只有在这里,他可以不用假装坚强。
阿克塞尔没再劝,只是安静地陪着他。等周围的人渐渐散去,他才伸手揉了揉弟弟的头发:“真不想去?”
阿洛伊斯猛地抬头,眼睛亮了亮,又很快黯淡下去,扯了扯哥哥的袖口:“算了,去吧。”指尖触到对方袖口的磨损处,他忽然想起小时候,哥哥总是把新衣服让给他穿,自己穿洗得发白的旧款。
训练中场休息时,阿洛伊斯被球砸中了小腿,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梗着脖子对过来扶他的队友说:“没事。”转头就看见阿克塞尔站在不远处,眉头皱得很紧。
他突然就没了刚才的硬气,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可怜巴巴地抬起腿:“哥,疼……”
周围的队友都笑了,说阿洛伊斯这是在撒娇,阿克塞尔却蹲下身,掀起他的球袜查看淤青,指尖触到皮肤时放得极轻:“还能跑吗?”
“不能了。”阿洛伊斯立刻摇头,顺势往他身上靠,“要哥背。”
阿克塞尔叹了口气,却真的背起了他。少年趴在他背上,闻着熟悉的皂角味,突然觉得腿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深夜的宿舍格外安静。阿洛伊斯翻了个身,下意识往身边的热源靠了靠,鼻尖几乎要碰到阿克塞尔的后背。哥哥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渗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味道。他像只找到归宿的小兽,手脚并用地缠上去,把脸贴在对方肩胛骨的位置,呼吸渐渐平稳。
黑暗中,阿克塞尔睁开眼,感受着背后传来的轻浅呼吸。他小心翼翼地调整了个姿势,让弟弟靠得更舒服些,抬手覆上那双搭在自己腰间的手。少年的手指纤细,却带着常年踢球的薄茧,此刻正无意识地蜷缩着,像在抓住什么珍贵的东西。
“哥……”阿洛伊斯在梦里嘟囔了一句,声音轻得像羽毛。
阿克塞尔喉结动了动,低声应了句:“嗯,我在。”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落在交叠的身影上。怪物虚影安静地悬浮在两人上方,化作半透明的茧,将这份独属于他们的温度,小心翼翼地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