侥幸逃离了皇帝魔爪的燕槐并未放松警惕,左顾右盼地环顾,生怕从哪片草丛里冒出人影,若是有,刺客无疑...
“宇文翌,你千算万算,终究想不到青儿就藏在长安吧。”燕槐踏进一座小茅草屋,一个他住了十八年的地方,抓起桌上的酒葫芦,咕嘟咕嘟一饮而尽。顺而摘下面纱,露出一张无比英俊的男人脸。
燕槐的脸,棱角分明,性格原本就冷若冰霜的他,看起来就更冷了。像个面瘫,墨色眉毛微微地蹙着,高挺如竹的鼻梁,翠绿似潭水般深邃的眼睛,让人揣测不出他的心思...
他随手拾起一份羊皮卷,眼睛扫视着上面的小字。字体十分娟秀,他知道,这是五大掌门之一的程羽衣的字迹,想起被世人称为“长安第一才女”的好友,他的嘴角上扬,关于她的,都是甜蜜的回忆。
又想起他们六个一起练功的时候了...
他燕槐,宇文翌,程羽衣,夏侯子瞑,翟天临,墨白,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啊。他们各有各的掌门绝技,六个人分别守护着东西南北中及长安城六大地域,几年来互不侵犯,和平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