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西荷看着他,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我已经有夫君了!
既然,你舍不得杀我,不如就放了我?待我回去以后一定会让我夫君好好感谢你的,我夫君可是北离萧氏的琅琊王,你有什么想要的,告诉他,他一定会尽力满足你的!”
苏昌河笑了一声,站起身,朝着百里西荷逼近,“琅琊王?什么都能满足我?”
百里西荷刚想说只要不是太过分,就被他抢先了话头。
“如果我说,我想要他的王妃呢?也能满足我吗?”
萧若风和萧若瑾刚坐了没多久,管家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说宫里的李公公带着圣旨来了。
直到李公公进来,兄弟二人站了起来,还以为这圣旨是给景玉王的,没想到是给琅琊王。
“二位王爷素来亲近,奴才前脚刚去了琅琊王府,没寻到殿下,便知您定然在这景玉王府,殿下,既然见到您了,那便接旨吧。”
兄弟二人刚做好接旨的准备,就见拿着圣旨的小太监直接将圣旨交到了萧若风的手里,然后便听到李公公说:“殿下,这是密旨,陛下虽着奴才前来送旨,但奴才也不知这旨意是何,殿下还是自己看吧。”
听闻这话,萧若风二人便起了身,拿着这圣旨,心中便知不是什么好事。
“公公,这圣旨可是有些烫手啊。”
“奴才虽不知这圣旨上的内容,却知陛下下书时眉头紧的很,思虑良久呢。”
“公公这番话听得小王更是心惊了。”
“那奴才就先告辞,不给殿下添堵了。”
说这封圣旨烫手,那是真的。
眼下这个关头,王妃刚被人掳走,后脚皇帝就直接给他下了密旨,这怎么看,都透露着不对劲。
但愿,不会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结果却是,不如人愿。
看完密旨的萧若风,神色变得更加凝重,一旁的萧若瑾见状,忍不住问:“弟弟,圣旨上说了什么?”
“圣旨上说,已经有六百金吾卫等在天启城外。”
“等在天启城外?父皇这是要做什么?”
“他命我今日启程去乾东,将镇西侯百里洛陈,带回天启城。”
百里东君被关了一年多,近几日刚学会玥瑶教给他的虚念功,只是此时,玥瑶收到侍女来信,面色沉重了起来。
“刚才我的侍女传信,说天启城的那位要宣侯爷进宫觐见,罪名是,谋逆。”
一时间,镇西侯谋逆的消息席卷天下,叶鼎之刚走到镇上,就听到有人在议论:
“诶你听说了吗,镇西侯谋逆了!”
“不可能吧,早不谋晚不谋,现在这光景,谋的什么逆啊。”
“也是。”
就连寻常路人都知道,镇西侯不可能谋逆,这件事情也透着古怪。
叶鼎之回了草庐,正好看到忘忧老人坐在门前,便问起这件事。
“我方才听到有人议论说,镇西侯谋逆了,陛下也派了使者去乾东城拿他,前辈,可有此事?”
这件事,就是忘忧也忍不住叹息,“不错。”
“市井消息听得潦草,前辈可否详细说说?”
“我也不知详细,只能加以推测,镇西侯远驻国之西门已久,树大根深,又离天启城甚远,帝王想管,却又鞭长莫及,久而久之,就成了帝王心头的一根刺,再加上……”
忘忧话语一顿,看向叶鼎之,“这次天启城中,一位王妃,一位侧妃纷纷被人带离天启,虽然两个王府已严密封锁了消息,市井听不到风声,可在天子脚下,那些紧密监视着景玉王,琅琊王一举一动的人,只要想办法,一定能够知道。
这就给了有心人一个契机,在帝王耳边颠倒黑白,说此事有镇西侯的手笔,再加上,那位琅琊王妃本就是镇西侯最疼爱的孙女,这顶帽子便扣在镇西侯的头上了。”
想也不用想,叶鼎之就知道去颠倒黑白的那人,一定是青王。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百里西荷也被带离了天启。
又会是谁带走了百里西荷。
此时的百里西荷尚不知自己家中出了多大的事,她只知道自己现在被一个无赖缠上了。
她倒也不是没想过与这人打一架再跑了,但那怎么可能。
这人可是暗河的苏昌河,他的武功都快能赶得上已经是逍遥天境的萧若风了,让她去跟他打,怕是没几招就被打趴下了。
百里西荷苦恼的看着这人,“到底怎样你才肯放我走?真是没见过比我还无赖的。”
“简单啊,做我娘子,你想去哪便能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