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确定的是，张起灵来过这里，而且还打开了里面的哨子棺。
他为什么要来这儿？这里到底有什么东西吸引他？
这些他们都不知道，也什么也没查出来。
但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
“既然他来过这儿，那我们直接去问他不就好了？”
总算有个活人可以问了，霍秀秀感觉前路明朗。
“你猜哑巴张为什么叫哑巴张？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
黑眼镜就算被解雨臣挡在身后，也没有放过她：
“而且哑巴张隔三差五就失个忆，可能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来这里干什么。”
“那线索岂不是又断了？”
霍秀秀很郁闷。
“也不算。”
解雨臣接过拖把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心里升起一丝轻松。
“吴邪给我们送了一条线索，我们回去顺着查下去，到时候再去和他们汇合。”
“穷奇！”
……
一行人回到北京的，没带拖把。
后面的事太危险，还是别让他掺和的好。
“尹老板，我们今天来是想问问关于穷奇纹身的事，你知道九门中谁身上有这样的纹身吗？”
解雨臣拿出他们复刻出来的画，递到尹南风面前。
“这是……张大佛爷的纹身？”
尹南风一眼就认出了画上了穷奇，和传说中佛爷身上的一模一样。
“佛爷？”
解雨臣和霍秀秀反应一致：
“佛爷当年去过湘西吗？”
“好像是去过。”
尹南风细细打量着眼前两个年轻人的神色，眼中意味莫名：
“不过具体什么时候，去干什么，我就不清楚了。但是我可以上去帮你们问问那个老东西。”
她说的老东西是指佛爷当年的副官张日山，不知道为什么，他获得了长生，一直活到了现在。
“那就有劳了。”
解雨臣和霍秀秀只能等着。
因为涉及九门中事，他们连黑眼镜都没带进来。
对此霍秀秀很满意，特别是在看到黑眼镜跟随未果后更加得意洋洋。
不过黑眼镜其实并不在意所谓的九门，他只在意他家花儿爷。
只是他担心张日山那个老东西怕是不会那么轻易给出信息，让他家花儿爷受气。
事实确实如他所言。
张日山整天坐在楼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就连尹南风带着画来找他都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进门。
“有人来问关于张大佛爷的纹身。”
她把画递给张日山。
“谁在查这件事？”
张日山百年难得一边的脸上难得有了几分郑重，这让尹南风也提起了几分兴趣。
“解雨臣和霍秀秀。他们还追问起了佛爷当年去湘西的事情。”
张日山闻言，眉梢轻挑，知道计划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不知道。”
话音刚落，他掏出打火机点燃了画纸。
“行，那我让他们别查了。”
还是这幅死样子。
尹南风有些没劲。
张日山却再次抬头，眼中带着莫名的笑意：
“就说不知道。”
火焰吞噬画稿，在张日山的眼中映出一片红光，让尹南风刚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果然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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