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此人恭敬的朝桦年屈弓,他就是桦年的贴身侍卫李威,武功高强与桦年也可以比上一二。上一世,他送念卿去战场由于不放心让李威暗中保护,之后除了念卿战死就再也没打听过他的消息。
桦年一向最讨厌身边的人怀揣计谋,即使是至亲也会让他自动对那人提高警惕,但念卿除外。
桦年目光瞥了一眼,李威便心领神会不再跟上。
大约一炷香时间后,李威四处张望便离开崇阳殿,他警惕性极高,避开了侍卫们的巡逻,来到皇宫西侧的一个浣衣院,浣衣院两侧是洗衣女的住处,正前方有一个,里面放着些工具还有煮饭锅。此时正直巳时,干事的奴婢都去打水了。桦年一直悄无声息的跟着,他的脚步很轻像猫一样,即使是李威这样的武功高强者也很难察觉。
李威轻扣了俩下柴门,打开门的是一位面容憔悴的妇女,她急匆匆的塞给李威一个牌子呵斥道:“以后不要来找我了,通行令牌给你了,从此我们断绝关系!”桦年眯眼一看,正是勤政楼的通行牌。李威拿到通行令道:“母亲,你不用惊慌,毕竟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即使我被发现了,也有人帮我压下去的。”那名妇女不想再与他交谈,催促他赶紧走。
桦年也马上撤退了,他现在脑子正火速思考,比武宴的手脚就是李威做的,但是他头上的人会是谁?仔细回想上辈子好像除了自己和念卿和他熟悉就没有别人了。但绝不可能是念卿,就只能是比我们更高位的人。
现在需要阻止李威布下陷阱。说罢他又轻身跃到屋顶,崇阳殿西南方,他身手敏捷,掐好时间回到殿门口。刚好李威也在转角出现,见到桦年他脸上出现一瞬错愕但很快恢复过来。桦年抢先开口:“为何出去了?可是有什么异样?”
李威单骑下跪“属下无能,来人身手不凡,没能追上。”桦年走到他身前,右手慢慢将他扶起,则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他的腰巾,待李威站起,令牌就顺势掉在地上,桦年的双手都比常人更加灵活所以这些小动作李威并未察觉。桦年弯腰捡起脸上露出诧异:“咦?你怎么有这令牌,我没有安排你去检修啊。”李威头上生出细细冷汗但还是从容答道:“属下追赶那人时身上掉下来的,刚刚忘了给殿下汇报,属下疏忽。”说罢就又跪那了,好像真的感到自责一样。桦年被他的演技惊叹到 ,这凭空虚造的话在他嘴里信口粘来。
“这样啊,此次比武宴事关重要,这令牌由我亲自转交,你退下吧。” “是。”他现在还不想揭露李威,这里面似乎有更大的阴谋。
回到房中,桦年静静脑中有条不紊的思考。在比武宴上让他出丑对李威没有半点好处,究竟目的是为了阻止自己做某件事或是为了衬托谁。想了好久前世的事情但记忆混乱根本理不清,看来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么久的思考让他有点不习惯,很累。接着起身去往念卿的尚阳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