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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鸯“那块巧克力真挺苦的。”
文鸯“不是很喜欢。”
说到这,文鸯笑出了声,怀念的、感慨的笑。
她喜欢甜品,巧克力也只是喜欢偏甜一些的,那种有些苦味儿的巧克力,她不喜欢。
但那确实让她记忆深刻,现在想起来也会觉得嘴里苦苦涩涩的。
文鸯“和我的第一印象不同,马嘉祺内里是个很柔软的人。”
文鸯“也很可爱。”
该怎么去形容对马嘉祺的感觉呢?像是远远的看到一片苍白,以为是冬日落下的雪,走近才发现是遍地的白色蒲公英,风吹过散落遍地爱意,
白色蒲公英的花语是无法停留、永不止息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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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宋亚轩叫你晚晚啊?”
“因为我本名叫姚晚呀!文鸯是我的艺名。”
“那你喜欢哪个名字?”
“我喜欢姚晚。”
“那我以后叫你姚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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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姚姚!”
“早,马哥。”
“吃早饭了吗?我买了油条和豆浆。”
“没有,但我不喜欢喝豆浆。”
“那想喝牛奶吗?我帮你热一包吧。”
“谢谢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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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妈妈吗?看着好温柔。”
“是,但她可不温柔。”
“因为是经纪人所以对你很严格吗?”
“可能是吧,和圆圆姐一样,但圆圆姐可凶多了,幸好她不是我的经纪人。”
“o~偷偷说圆圆姐坏话哦~”
……
文鸯“我们公司好像很喜欢让练习生拍自制短剧。”
马嘉祺进公司后不久,就被拉着拍公司自制小短剧。
“简亓,好听的名字。”
“你叫什么?”
“我叫邬尢。”
邬尢,无忧。
在一众简洁普通的名字里,简亓和邬尢显得卓尔不群。
而且尤为配对。
文鸯“是我第一次和人演爱情戏呢。”
“得是那种害羞的笑。”
两个人的第一场对手戏,图书馆初相识,隔着书架的眼神拉扯。
马嘉祺笑起来很好看,眼睛亮亮的,一对小虎牙更添可爱。
“可以坐的再近一些。”
要拍几段恋爱的情节,两个人并排紧接着彼此坐在钢琴前共同弹奏。
马嘉祺身上有股淡淡的清香,像柠檬味的苏打水,是一种浅浅的甜。
文鸯“17年和18年那两年,我们经常会在一块。”
文鸯的练习室就在他们隔壁,她常常跑过去,有时他们也会一起上体能课,那两年他们常常一起。
“马哥快来!这里看夕阳好美!”
“喔~真的是诶!”
“是吧,快给我拍照。”
“好好好,只是为了叫我过来给你拍照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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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姚,该喝药了!”
“不喝,我已经好……阿嚏……”
“小骗子。”
“太苦了,yue…不如痛痛快快地给我打一针。”
“真要去打屁股针你又不乐意,又怕苦又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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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鸯“马嘉祺第一次出道是在18年的10月。”
那时她在外拍戏,没能在他身边见证出道那一刻。
有人悄无声息的被送走,有人不知所踪的被雪藏,马嘉祺成功出道,文鸯发自内心的替他开心。
她不是没有担心过他,但她又觉得她的担心太过多余,因为她相信他。
“太好了!出道快乐,马嘉祺!哦不对,是TYT台风少年团马嘉祺!”
“谢谢,你呢?最近拍戏还顺利吗?”
“挺顺利的呀,马上也要杀青了,等我回重庆见面吧。”
“嗯,到时候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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