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曾舜晞“现在这还能救的活吗?”
由于停业,这片地最终是肯定要卖掉的,在此之前就需要先把里面杂乱的植物都清理掉,因此龟背竹本来的根已经被挖掉了。
而这株龟背竹得以苟延残喘的原因是因为其附在墙壁上,挖土机为了避免把墙弄倒塌,所以没有再处理。
在干燥迷茫的夹缝中,龟背竹凭借附在墙上的气生根得以汲取一点点养分,从而维持着不那么鲜活的绿色。
但离开了土壤,它终究时日不多。
文鸯“那我们怎么要救救它啊?”
听张颂文讲述,文鸯凑到跟前,摸了摸它的叶片。
已经枯萎的叶片是失去韧性的脆弱,感觉稍稍用力它就会变成随风而去的碎片,还保留着一点生命力的叶片尽管维持着表面的绿色,触碰却是失掉了水分的干涩。
她像是听到了它的求救声,有些心疼的着急,眼睛里腾起一片水汽。
心里有童话的人会同感每一个生命体。
张颂文“我再看看。”
张颂文弯腰捡起了一根棍子,将地上落下的已经遗憾离场的叶片扒拉开。
如果一点点的根都找不到的话,那就将附在墙上的整片挖了带走。
林家川“陈叔,有梯子吗?”
林家川抬头看着,想着到时候应该需要有人上去从上面把它弄起来。
“梯子,有。”
陈叔带着林家川去找梯子,曾舜晞也跟着去帮忙。
张颂文“我来说个办法。”
准备好了各样的工具,拯救龟背竹计划正式开始,所有人按着张颂文的吩咐各司其职。
首先是林家川拿着绳子爬到上面,用绳子把它绑住,防止它整棵掉落。
然后是把已经死掉的叶子剪掉,方便后续的工作。
文鸯“哥,你要手套不要?”
林家川“没事,不用。”
林家川同时也在修剪上面部分的枯枝烂叶,文鸯站在正下面抬头看了眼,看他没戴手套,就仰着头问他。
结果上面落下的杂物飘进了嘴里。
这倒霉催的。
文鸯“呸呸,妈呀。”
她皱巴着脸低头呸了两下,吐了吐舌头。
一旁梯子上给马嘉祺拍去头顶落下的杂物的曾舜晞看到笑了两声。
马嘉祺看她无语又委屈的样子,也咧着嘴笑了笑,脱了手套走过去从她包里拿出来卫生纸抽了一张给她。
文鸯脱下一只手套给马嘉祺,接过他手里的卫生纸,擦了擦嘴。
心想马嘉祺怪自觉的,她也没告诉他自己包里有卫生纸,他就径直走过来从包里取了。
马嘉祺把卫生纸放回去,看文鸯头上还有落下的碎叶,用手帮她拿下来,顺便把她头上的尘土也轻轻掸去。
黑衣服上落的尘土更明显,文鸯见他还要帮她把肩膀上的也掸去,一把拦住了他的手。
文鸯“我自己来。”
太暧昧了,这还是太暧昧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自己低着头拍掉身上的尘土碎叶。
马嘉祺在空中的手愣了一愣,缓缓收了回去。
张颂文“好,接下来我们要做一件什么事情。”
清理完枯枝烂叶,张颂文又开始分配接续的任务。
张颂文“因为它那个气生根是抓在了这个石子上面,抓得很牢固的。”
张颂文“不要拽,用那个腻子刀轻轻地铲。”
每个人拿了工具,各自负责一片区域。
哈妮克孜“欸,我这…”
哈妮克孜“铲子镶里面了。”
哈妮克孜一点点地铲,到了一片比较密集的地方,铲子铲进去拔不出来。
文鸯“我来帮你。”
在旁边的文鸯把自己的铲子给哈妮克孜让她拿着,然后用力拔了两下把她的铲子拔出来。
哈妮克孜“哇,你力气好大。”
哈妮克孜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龟背竹努力生存下去的顽强意志,也感受到了文鸯的力气。
她拔了好几下都拔不出来,文鸯过来一把就拔出来了。
小女孩有点子手劲的。
马嘉祺“她能……”
旁边马嘉祺又要调侃她,文鸯一个扭头瞪了他一眼。
不许说,马嘉祺!
后者便立马噤了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