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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舜晞“小马,记得取件厚外套穿上哈。”
曾舜晞“晚上到北京肯定冷。”
回到酒店,各自回房收拾行李。
只待了一个晚上,行李倒不难收拾,只需要把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和用到的洗漱用品归纳整理好即可。
曾舜晞看了眼天气预报,北京的气温比江门低了好几度,尤其晚上会更冷。
他从自己的行李箱里找出一件外套,同时提醒同房也在整理行李的马嘉祺。
马嘉祺“好嘞,哥。”
马嘉祺一边应声,一边从自己的行李箱另一边取出带来的一件长款大衣。
放到床上之后,他叉腰想了一会儿,转身出了房门。
文鸯已经把行李箱收拾好了,正在检查自己包里的东西有没有带全。
证件,纸巾,耳机,手机,书……
传来敲门声,她便放下包起身朝门口走去。
文鸯“咋啦?”
房门虚掩着,她握着把手把门拉开。
门外是马嘉祺。
马嘉祺“我来提醒你带一件外套在身上。”
文鸯“我带咯~”
来的时候张颂文就提醒过她,让她记得往行李箱里放一件厚外套,回来的时候穿着。
她当然记得,收拾行李箱的时候就取出来放在床上了。
想着大家应该都是要在下飞机的时候才穿,她还专门拿了一个大一点的旅行包,到时候可以先把大家的衣服都放在里面,等下飞机再取给大家。
马嘉祺“那就好。”
马嘉祺“你收拾好了吗?”
文鸯“差不多了。”
文鸯“东西都装进行李箱了。”
马嘉祺“行,那你先收拾着。”
马嘉祺“我再去提醒一下哈妮姐。”
说罢马嘉祺挥了挥手,朝旁边哈妮克孜的房间走过去。
文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听到他和哈妮克孜说起同样的话,瘪了瘪嘴,回到房间里一屁股坐到床上,顺势平躺下来。
她大抵有些魔怔,马嘉祺关心身边人不是很正常的嘛,换作是她她肯定也会这样的啊,怎么就会觉得失落呢?
而且,她凭什么吃醋啊,简直没道理。
想到这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千万不要变成不讲道理的小气鬼啊文鸯!
乘车去到广州机场,上飞机之后已经过了九点。
文鸯的位置靠窗,旁边是马嘉祺。
马嘉祺“睡会儿。”
马嘉祺“没事,你可以开灯。”
他换了一副银框眼镜,取下来塞进兜里,脱了大衣盖在身上。
三个小时的航程,又是晚上,小憩一会儿极佳。
知道文鸯除非很困了,要不然乘坐交通工具的时候一般不喜欢睡觉,因为总会觉得睡起来之后头愣愣的,所以基本上会看看书什么的。
他就让文鸯开着灯看她的书就好了,不用担心会晃到自己。
马嘉祺“眼睛不舒服的话就闭一会儿,听听音乐不睡着就好了。”
但是看久了眼睛还是会不舒服,况且刚才在车上,文鸯就一直在看手机。
马嘉祺说完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酝酿睡意。
文鸯看的书是姜珮瑶在读书会上读的那本《人间情书》,第一次录制结束后休息的两天里,她读完了自己那本《算命大师》,来江门的时候便带了这本书过来,想着转场的途中可以读一读。
一本诗集,是写给妻子的情书,也是写给家人、朋友以及人间的独白。
她有些后悔读这本书,因为每次读起来都会泛起千层浪,但她又忍不住想要读这本书,渴望能被文字里的眷念打动。
“或许只是新长出的未见过的欲望,因为陌生,你把它叫做爱。”
读到这里,文鸯合上书,侧头看向马嘉祺,他似乎已经睡着了,额前发丝凌乱,阅读灯的光柔柔地打到他的脸上,细密的睫毛落下一层阴影。
他的呼吸节奏规律平和,文鸯却乱了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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