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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停在大门口,大家下了车把后备箱的植物往外拿。
文鸯“我抱这个吧。”
林家川“行吗?”
文鸯“可以可以。”
林家川抱了一盆无尽夏出来,文鸯见状就上前要接过来。
女生嘛,照顾是一定要照顾的,但这么几天下来,每次文鸯都巾帼不让须眉,林家川也就不再搞客套,小心翼翼地把怀里的无尽夏交给文鸯。
至于为什么小心翼翼,一是担心划拉到她,二是,他刚才取出来的时候就不小心折断了一根叶子。
对不起,他有罪,他实在毛手毛脚的。
马嘉祺“姐,我们搬就行了。”
马嘉祺“反正也是要跑两趟的。”
哈妮克孜“行。”
马嘉祺把外套系在腰间,接过哈妮克孜手里的那一盆,弯腰去后备箱里再拿了一盆。
回头看到两手端着无尽夏的文鸯,走快了两步到她跟前。
马嘉祺“OK吗?”
文鸯“OK的。”
搬运过程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轻松。
这么一盆看着还行,但盆里满满都是土,还是有点份量的。
虽然这份量她能承受,但害怕弄脏衣服,她两只手抓着盆边缘,尽量保证叶子不碰到衣襟。
这样的姿势费力气不说,边缘的坎还硌得她手指疼。
进了花园里面要上桥,她停了脚步,深呼了一口气。
马嘉祺“还行吗?”
马嘉祺“要不换一下。”
文鸯“没事。”
文鸯“就是手有点酸。”
她把无尽夏放到地面上,甩了甩手腕。
食指靠盆承压的那一面已经被烙上了一道红印。
哈妮克孜“要不我和你一起抬吧。”
哈妮克孜把手里拎着的包的包带往胳膊上拉了拉,准备帮文鸯两个人一起抬一抬。
她这样两袖清风的,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
文鸯“没事,姐姐,这个两个人抬还不好使力。”
文鸯“不是很重,主要是我怕弄脏衣服。”
马嘉祺“我来吧我来吧。”
马嘉祺“你把这两个小的拿上吧。”
马嘉祺思索片刻,把手里的两盆勋章菊放地上,端起无尽夏就上了桥。
行云流水的动作搞得文鸯愣了一下,随即提醒他道
文鸯“你小心点,别蹭到衣服。”
马嘉祺“小事。”
马嘉祺头也不回,云淡风轻地回应道。
小小无尽夏,轻轻松松拿下。
哈妮克孜“那咱俩一人拿一盆。”
文鸯“行。”
第一趟跑完,两位女生留在花房里把植物摆摆整齐,四个男生接着跑第二趟。
张颂文已经大致做好了午饭,听到大家回来的动静,招呼了两声。
安置好植物,大家洗洗手,上桌吃午饭。
文鸯“怎么换衣服了?”
见马嘉祺换了一件白色T恤,文鸯开口问他。
早上那件蓝色卫衣还挺好看的,胸前一朵白色雏菊,她还蛮喜欢的。
马嘉祺“因为那个衣服脏了。”
马嘉祺稍显尴尬地挠了挠鼻子。
跑第二趟端无尽夏的时候,不小心沾了些土。
怪他有些虎了,第一次接着文鸯把无尽夏搬到花房的时候,很顺利,所以第二趟就没在意。
没想到叶片上的土就洒在衣服上了。
文鸯“看吧,我就说。”
就说让小心点,有会弄脏衣服的风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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