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林家川也只是开开玩笑,并没有真的把马嘉祺扔进喷灌机的喷洒范围内。
不过出于想玩玩的心态,两个人商量着一起冲进去。
在冲进去之前,马嘉祺把帽子摘下来给文鸯让她戴着。
虽然这块淋不到,但文鸯如果想进去玩的话,她又没戴帽子。
文鸯“你戴上吧,我不进去了。”
马嘉祺“我衣服上还有帽子。”
马嘉祺拉了拉自己外套上的帽子,把鸭舌帽塞到文鸯手里,扭头去跟林家川倒数三二一。
快数到一的时候,他回头看了眼文鸯,见她戴上了帽子,一把拉起她的胳膊,拉着她也往里面冲。
文鸯“啊啊!马嘉祺!你干嘛!”
文鸯自然是没反应过来的,她才刚刚戴上帽子还在整理帽檐,就这么被拽进去淋了一圈水。
虽然他俩是瞅着时机进去的,跟着水的方向,倒也没有怎么淋湿,但还是难免有水滴落到身上。
马嘉祺“好玩吧?”
文鸯“我服了。”
尽管文鸯嘴上这么说,但确实挺好玩的。
如果马嘉祺不把帽子给她,不拉她这一把,估计她今天应该不会主动进去玩。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俩在一块的话,很多时候还是他带动她。
马嘉祺霍霍完文鸯,她也有样学样地拉着哈妮克孜也进去溜达了一圈。
哈妮克孜“哥你咋不进去玩一下那个?”
而哈妮克孜玩完出来,又接着问韩庚。
没错,他们就是这样一个集体,你拉我,我拉他,一个拉一个,谁也别掉队。
韩庚“你傻,我也傻呀?”
哈妮克孜“哎呀妈呀,你这话。”
林家川“你说谁呢?”
林家川“来来来。”
而韩庚的话也成功引起了川怒,他推了韩庚一把,随后招呼着马嘉祺一块把韩庚往里面推。
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颂文也搭了一把手。
于是韩庚成功的被扔到了里面。
如果软饭不吃的话,硬手段也有的是。
之后大家就彻底放开在底下乱跑了。
文鸯“啊,快走啊!马嘉祺!”
文鸯和哈妮克孜顺着喷头喷的方向,眼瞅着后面的水就要喷过来了,马嘉祺跟一堵墙一样挡在前面。
她实在着急,从后背推了他一把,然后拉着哈妮克孜跑。
马嘉祺“哎!推我干嘛!等一下!哇!”
而马嘉祺也就成功地被推到了旁边喷灌机喷头喷洒的位置,狠狠地淋了一把。
想报仇但又惹不起,只能窝囊地忍了下来。
张颂文“那个剧照老师,能拍出剪影来吗?”
柔亮的阳光,绿色的麦田,薄薄的水雾,见环境很有氛围感,张颂文招呼着大家找好位置,摆好姿势拍一张合照。
姿势摆了没一会儿,后面的喷头旋转过来,喷洒而来的水立马让大家落荒而逃。
大家就这样你推我搡、你打我闹、你追我赶地玩闹了好一会儿,直至马嘉祺到时间该离开了,大家才往麦田外面走。
文鸯没有到车跟前送他,远远地看着他上车之后车开走。
目送车子出了视线,她突然想起来马嘉祺的帽子还戴在头上,抬手摸了摸。
回去的路上,路过广场,张颂文带着大家下车看看。
因为马嘉祺的离开,文鸯有些怅然若失,看广场上大家在扭秧歌,还有认识的金姨和赵明,气氛欢快热闹,她毫不犹豫地加入了广场舞行列。
以为热闹的时候就没空想马嘉祺了,但扭了没一会儿下意识去找马嘉祺,心里又突然一空。
其实最热闹的时候她反而最想马嘉祺,越觉得他应该在她身边。
而之后应书姐的邀请去她家帮忙看植物,顺便聊天的时候,尽管文鸯已经很努力的不去想马嘉祺了,心情还是一直平平。
随后紧接着曾舜晞和韩庚的告别,少了一半的人,花园突然就感觉空荡荡了。
晚上照例有表演小剧场,观察到文鸯兴致不高,张颂文也就没有让她表演。
奇怪的是,明明之前本就聚少离多,而且第一次录制结束的时候文鸯也没有觉得像今天这么空落落的。
该死的人心,要么天天见面,要么天天想念。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