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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说到这里,文鸯突然有些愧疚。
她什么都没准备。
文鸯“跟我来。”
思考了一会儿,她拉着马嘉祺起身往室内走。
马嘉祺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打开手电筒照明。
她带着他到了书房,在抽屉里拿了把钥匙打开下面的柜子,从里面取出一个盒子。
文鸯“走吧。”
抱着盒子又来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是一个看起来颇具年代感的盒子,似乎是檀木材质,用了一把小密码锁锁着。
文鸯凑近拨动密码锁上的滚轮,马嘉祺将手机往前伸了一些,别开了眼神。
文鸯“给你,打开吧。”
滚轮转到正确的位置,金属锁咔嗒一声打开,文鸯推开外层的盒子,里面放着一个体积小一些的木盒。
她把那个小木盒给马嘉祺,顺手拿过他手里的手机,好给他腾出开盒子的手。
马嘉祺不解地抬了抬眉毛,得到文鸯确认的点头示意,慢慢掀开手里的盒子。
马嘉祺“这是…”
马嘉祺“一个吊坠?”
马嘉祺“还蛮好看的。”
一款吊坠。
马嘉祺轻轻从盒子里取出来,借着手电筒的光,仔细端详了一番。
圆环状的白玉吊坠,直径不过两根手指,不过有些分量,两面都浮雕有一种像是云朵的纹路,触摸的时候,能感受到强烈的凹凸质感。
虽然他不懂古玩,但也能感觉到这款吊坠当是有些价值的。
搞不好还是…
文鸯“这是我家的一个…类似于一个传家宝。”
还真是传家宝。
那她这是要…送给他?
不对不对,应该就是让他看看吧,毕竟这么宝贵的东西。
马嘉祺这样想着,又看了两眼,把吊坠放回盒子里。
看他似乎要把盒子还回来,文鸯轻轻搭上他的手。
文鸯“是给你的。”
文鸯“我给你讲讲它的来头吧。”
文鸯“这个吊坠呢…”
说来话长,这个吊坠是文鸯的高祖母,也就是文鸯爷爷的奶奶那一辈传下来的。
其实这也并不算得上是一个传家宝,因为它并不是一个家族传下来的,而且它也不是用于家族传承的。
文鸯的高祖母和外高祖母,是关系要好的姐妹,这个吊坠是外高祖母在高祖母和高祖父结婚时送给她的礼物,祝她婚姻美满,永远幸福。
幸运的是,高祖母的婚后生活确实很幸福,结婚三年后便诞下了曾祖父,而高外祖母也恰巧在这一年结婚,两年后曾祖母也在爱意中出生。
所以文鸯的曾祖父和曾祖母也就这样定下了娃娃亲,青梅竹马的两个人,结婚的时候,高祖母就将这个吊坠送给了曾祖母,给予他们同样的愿景。
而之后这枚吊坠也就由曾祖母再传给奶奶,再由奶奶传给文鸯的妈妈。
到她这一代,也不过是第五代。
此前四代皆一儿单传,到了文鸯这里,只她一女。
按惯例应当是由文鸯的妈妈把吊坠递交给马嘉祺的。
但她没等到。
这个盒子最后是奶奶给她的。
她从文鸯母亲的遗物里找出来给了文鸯,并告诉了她这些。
文鸯“奶奶说,等我找到了值得托付的人就把它给他。”
奶奶本就疾病缠身,知道自己肯定等不到文鸯结婚,不能亲手把这个吊坠交到未来的孙女婿手里,所以就直接给了文鸯,让她自己交给那个人。
而之后过了两年,奶奶最终不幸病逝。
母亲和奶奶,她们都没等到她。
想到这里,文鸯又不禁鼻头一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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