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绮:“你来的正好,乔姑娘这喘症正需要去通风透气的地方。”
乔婉娩:“多谢……南姑娘和李神医了。”说着她小心翼翼的用手盘了一下手中的玉镯,确认无事后,松了一口气,精神也更加恍惚,有种半梦半醒的感觉,嘴里一直念叨着“相夷,对不起。”
两人扶着她走了出来,在凉亭轻手轻脚的放下。南月绮看到李莲花看着乔婉娩一脸愧疚,真是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谁欠了谁的。
“这的风景倒是不错,你有话想和乔姑娘说吧,我看你一路上欲言又止的。正好我去折几枝花,你有什么话想和她说就说吧。”南月绮转头便离开了。
“乔姑娘,乔姑娘?”
“李神医……南姑娘呢?”
“她啊,看这景色好,花长的不错,跑去摘花了,那儿,你看。”李莲花用手指了指南月绮,“正好我这有治喘症的药,乔姑娘先吃了吧。”
“原来是这样,怪我粗心大意,被那人引发了喘症带走,让大家担心了。不然南姑娘和李神医,现在大概就是在这样美的地方谈笑风生了吧。”乔婉娩带着一丝歉意。
“我们的关系……”
乔婉娩一笑,她的心思细腻,对情意总是十分敏感:“虽然李神医和南姑娘举止有度,但眼中的情谊是掩盖不住的。我时常能看到你看着南姑娘神情专注,而南姑娘也会因为你的一个眼神软和下来。”
“其实我也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乔姑娘。”李莲花说着,从怀里掏出锦囊,以及一串佛珠。那边角已经起了些细碎的毛边,像已经用了好些年的东西,却又被人好生爱护着。
“这个佛珠是我给相夷求的,还有这个锦囊……”乔婉娩眼中止不住地流泪,攥着这两样,“李神医,这两样东西你是从哪来的?”
“大概就是在10年前吧,我呢一个游医,听到当年金鸳盟和四顾门打了起来,好奇想看看,想着病人应该也不少,正好收点诊费,不过赶来时,已经遍地尸首,我看着那些人实在可怜,本想从这些人手里拿些信物托四顾门为他们收尸,却没想到四顾门当时正好解散,回去时,尸体都已经被淹进海里了,找不到踪迹。”
“那你还记得那个人长什么样子吗?”乔婉娩激动地看着李莲花。
“这我倒记不太得了,只记得是一个20左右的年轻人。后来这几样东西就被我放了起来,正好碰上百川院召开赏剑大会,我就想着归还这信物。不过呢,这个信物倒像是定情之物,不好转交于男子,只好来麻烦乔姑娘了,上回还没来得及说,你就先离开了,正好碰上这个机会,乔姑娘认得这些信物的主人,那实在太好了。”李莲花故作惊喜。
乔婉娩泣不成声,勉强吐出话来:“多谢李神医,这个东西它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斯人已逝,乔姑娘节哀,这10年过去,没有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人总是要学会放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