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李神医为何一直戴着这个面具啊?”
“害,诸位也知道,我是个游医,没事就喜欢到处跑,今天救这个,明天救那个,这救了好人,坏人不乐意,救了坏人,好人不乐意,一来二去的,仇人就多起来了,这百川院这次的盛会仇家也蛮多的,我戴个面具不过分吧。”李莲花说得振振有词。
云彼丘:“可我看这南姑娘反倒没有戴面具啊。”
南月绮:“因为我是半路插进来的,再说了,论功夫,管他好的坏的,能打过我的又能有几个,我干嘛戴。”
云彼丘不死心:“可我却为何总是感觉在哪见过你?”
“见过,莫非……云院主你见过我的兄长?”
“你兄长?”云彼丘懵了。
“云院主你真见过我兄长!”李莲花站起来一副激动的不能自已的样子,这表演当真是有几分情真意切了。
“啊,没错,我的确有个一母同胞的哥哥,我娘亲取名,一个叫李莲蓬,一个叫李莲花,这莲蓬呢,自然就是哥哥了,我呢就是弟弟,我们家从小家境贫寒,哥哥从小就被一个老人抱走了,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见过他了,所以这世上长得像我的还是有的……”
南月绮拧着大腿,看到李莲花讲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李相显,李莲蓬,噗,哈哈哈,不,绷住,想点别的。
南月绮回想起了李莲花小时候,家人遭人杀害,兄弟俩好不容易逃出来,结果,路上一顿饥一顿饱,还要遭人毒打,李相显久病不治,等漆木山赶到的时候,也只能将他葬了,李莲花长大后受尽背叛,只想了此残生……
“呜呜呜,莲花,你好惨……”南月绮的眼泪说来就来,倒把一旁无动于衷的三人衬托得冷心冷肺了,李莲花也差点没接住戏,“没事没事,都过来了,呵呵。”李莲花掏出帕子给南月绮擦眼泪,怎么有姑娘不喜欢随身带帕子,一哭就往人袖子上擦……
云彼丘这下子是真有些站不住了,这人不能是相夷吧,不然怎么会对旁的女子如此亲密,不能是吧,三人互相对了对眼色,便告了声别离开了,临走时正好看到自己身边的弟子,还端着花生粥,“哈哈,李神医,你昨晚到现在还没吃饭吧,正好,我托平川去醉江楼买了花生粥,我们就先告辞了……”
看了那三人慌不择路的逃走,李莲花朝南月绮竖了个大拇指,看着放在桌上的花生粥,神情有些落寞。“切,”南月绮搅了搅花生粥,“他们不会是给你下毒了吧,我也没闻出别的啊……”
“我从前对花生过敏,不过如今中的碧茶之毒,倒也是不怕这些了,正好今天早饭还没吃呢。”李莲花尝了口,“这粥倒是不错。”
“他们肯定是怀疑你身份了,还拿你过敏的花生来试探你,这过敏得厉害是要出人命的……”南月绮气得捶了一下桌子,一个小坑就这么凹了进去,吓得李莲花把粥端着,也不吃了。
“咳咳,这桌子就凹了这么一个小坑,应该不会被人发现吧……”南月绮有点心虚。
“呵呵,这个……”坑也不小啊,李莲花没敢说。
………………
李莲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