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宰了玉楼春,杀心这么重?”笛飞声似乎想到了什么,嘴角勾了勾,“听着倒不像江湖正派出来的。”
南月绮嘴角撇了撇,南胤善蛊,本就难以让世人接受,行事也不似寻常的中原人,总的来说就是不拘一格,随心而动,在中原这边看来,便更像邪教了,也就是李莲花喜欢清静,否则她行事才不会如此收敛,被人把正派这个词套在她的身上,反倒让人不自在了。
南月绮: “你干嘛这么奇怪,把这个词用在我身上?”
“我看李莲花这个人,虽然嘴里没两句实话,但骨子里自有一派清刚,看着虚怀若谷,却暗藏劲节。”笛飞声回想起李莲花采草药时那一通胡说八道,语气又带了几分恶意,“想必年轻的时候,也和那个方多病差不多。”
南月绮瘪了瘪嘴 :“怎么在你嘴里方小宝这个名字就像是骂人呢,可别小看人家啊,他一路过来破了不少案子呢,只不过是家里人宠着长大的,也不爱对朋友耍心眼罢了,虽说少了几分江湖阅历,但有人带着也不至于吃什么大亏。这走江湖啊,遇上这么一个人,心里也挺高兴。不过你说他们两个关我什么事?”
“嗯,你和他们倒挺不一样的,眉宇间有一股邪气,人也不像守规矩的,”笛飞声再将人从头到脚扫了扫,“不像和他们这一条道的。”倒像是和我走一道的。
“这你不懂了吧,这道上也是能挤一挤的,只要你拳头够大。”南月绮得瑟地比了比拳头。
“呵,”笛飞声看了看这个秀气的小拳头,就这副模样,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因为自大而吃过亏,“你准备怎么去杀那个玉楼春?这女宅人眼繁杂,若是光明正大地闯进去找人,只怕会打草惊蛇,让那个玉楼春逃之夭夭。”
“喏,你以为我为何要留这两个助纣为虐的家伙性命?”南月绮看着这两个瘫在地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冷意,两人将两护卫拖到关押女子的房间中,将人捆住,又随手团了团东西塞进他们嘴里,从小包里掏出两只蛊虫。
笛飞声皱着眉头,不留痕迹往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为何,他很忌惮虫子,甚至可以用讨厌来形容,没有离近的时候还好,离得近了,便更加难以忍受了: “这又是什么东西?”
南月绮:“我特别研制版蛊虫,真话蛊,怎么样,是不是简洁明了,一听就懂。”
“倒是很有用。”笛飞声点了点头,虽说有些讨厌虫子,但若能利用,在审讯的时候也可以事半功倍。
南月绮:“这种炼成的蛊虫,钻进人体内的时候,身体会分泌一种有毒的物质,麻痹人的理智,若这个时候问问题,便能问出这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答案。”
笛飞声皱了皱眉:“若这人知道的事情是假的呢,又会不会带入他个人的私人感情?”
南月绮逗了逗虫子,将它们分别放入两人体内:“这是当然的呀,但这世间都没有十全十美的好事,这又怎么能要求我们的虫虫完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