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月绮拍昏了想要偷窥的侍卫,擦了擦手,捏坏了慕容腰房门的锁,血腥气就顺着门缝更加猖狂地溢了出来。
“人家小情侣闹别扭,你睁着一双色眯眯的眼睛凑什么热闹,不像我,”南月绮嗅到了血腥气后顿了顿,随后坦然地推开门,走了进去,“我就会进去问,你们两个小情侣在吵什么,能不能让我靠近点吃个瓜。”
赤龙在慕容腰的身侧痛哭,慕容腰的一只手血淋淋地躺着在地上躺着,另外一只手沾满了鲜血,而沾满鲜血的刀也正在桌上,场面血腥得像案发现场,而故事的主人公还在那里情意绵绵,听到门锁不堪重负的声音,堪堪回过神。
南月绮慢悠悠地走了进来,慕容腰将赤龙护在身后,眼神戒备地看着面前这个莫名其妙闯进别人房间的面具人,这人不仅毫无礼貌,未经自己允许,闯进了自己的房间,还毫不避讳地偷听私事,甚至还想要找上门来打听他与赤龙的事。
南月绮没有理会随着她靠近全身肌肉绷紧的慕容腰:“或许你可以放心,我并不想伤害两位。我只是一个在女宅迷路的过路人罢了,听到房内有女子的哭声,还以为你在欺负人罢了,身为女子,我暂时不想要见其他女子受到伤害。”
南月绮从地上捡起被斩断的手臂,还是温热的,说不定勉强能接上。
南月绮将被斩断的手臂放在桌上:“我不太能明确知道你们应该已经完善了计划,但我大抵知道你们想要做什么,不就是想要杀了玉楼春,重获自由嘛,或许也有可能想要将玉楼春的罪行公之于众……”
慕容腰和赤龙两人看着眼前的神秘人,这人的言行举止,他们很是陌生,应当是从未见过眼前这个人,可她一来,便将他们苦心遮掩的目的撕破。要不要杀了此人?
南月绮注意到两人的神色变化,并没有太过在意,这样三脚猫的功夫,伤了自己才奇怪。
“如今就有一个绝好的机会,玉楼春丧尽天良被我杀了,他的罪行,你们是见证者,书房里的账册也是证物,我所说这话真假,明日便知,哦,东方皓被我拎走,陪同他的侍女亲眼所见,如今怕是已经给你们的姐妹传上了消息,一个舞艺如此精湛的舞者,这条手臂就这么白白断了,实在有些可惜了。”
两人看着南月绮挥了挥衣袖,便昏了过去。
南月绮给没来得及止血还在流血的慕容腰回了点血,将慕容腰的手臂缝合起来,撒上药粉,又一个技能回了些血,慕容腰脸色总算能看了。
南月绮从背包里掏出一辆小推车,将两人放上推车,打算推着车去女宅女子的住处,不过一个路痴在那之前当然得找一个认路的,而这个而这个时间点她最容易找到的,自然是在月下高台上跳舞的碧凰了。
碧凰不负众望,还在扮演为情所困的女管家示爱主人,反被惩罚却痴心不改,心甘情愿在月下跳舞的可怜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