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你倒说说看,我在和室发现的这根钓鱼线又怎么解释呢?”
“那只是凶手设下的一个陷阱,为的就是把罪名嫁祸给这位老先生,我也找到了五六组同样的东西,在这个家里到处都是,那个凶手连和室以外的地方都设计到了,所以不管案发当时这位老先生在哪里都脱不了关系。”
服部平次指着那位老先生:“但是,这位老先生自己都承认是他犯的罪啊!”
“这是因为这位老先生是故意跳进这个凶手设的陷阱里面的,至于他是基于什么原因,我就不清楚了。”
“可是,这间书房是一个完全的密室,难不成你想说死者是自杀身亡吗?”
工藤新一笃定道:“不,他不是自杀,而且凶手也留下了他所使用的真正犯罪手法的线索。”
“真正犯罪手法?”
“难道你忘了吗?在被害人被发现的时候,这间书房里正播放着歌剧音乐,而且被害人的前面还堆了一摞书,播放歌剧是凶手为了在刺毒针的同时,为了消除被害人可能发出的惨叫声做的准备,书则是为了预防死者被刺的时候可能产生的痛苦表情做的掩饰工作。”
服部平次笑了笑:“这怎么可能?凶手这么费心到底是要遮谁的耳目呢?”
“凶手这么做是为了……服部平次。”
“你说什么?!”
“当然不只是你,当时和你一起进入这个书房里的小兰还有毛利先生如果注意到都会破坏她的计划。”
“这么说……难道是……!”
“所以我肯定凶手是进入书房最接近被害人的那个人。”
“没错,那个凶手就是你!达村夫人!”
听到这里,邢朝也没有太意外,书房里面的推理还在继续,他在门口看了工藤新一一眼,毕竟他这人消失后就跑来处理案件了。
工藤新一无奈的扯了个笑容,里面充满的歉意邢朝收下了,他无声的挥了挥手算是道别就离开了。
休息日,他好像有点忙,又好像什么都没干……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公寓,打开门的时候,门好像撞到什么重物,有点像人。
他开门的手一顿,身体本能的做出戒备的姿势,后退几步一脚将门踹开。
结果,砰的一声,礼炮炸开,一些彩色的飘带落下,他微微一愣,试探性的走了进去。
西本顺被门撞得一脸苦色,看到邢朝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风度的笑容,手上已经空的礼炮被他默默丢在地上。
“Surprise!”
好吧,要收拾屋子了,有的忙了。
“不是走了吗?”邢朝默默把落在头发上的彩带拍下来。
“啊,今天是我们认识六周年纪念日,怎么可能走呢?推迟到明天啦~快看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邢朝挑了挑眉,拉开礼盒上的礼带,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对……耳钉?
还是黑色樱花形状的。
“怎么样?喜欢吗?”西本顺眼睛亮了亮,邢朝不知作何回答。
西本顺拿起耳钉,邢朝没有避开,也不知道他手上还拿了什么,只感觉耳朵凉凉的,耳钉戴上后,那块软肉才传来带着热意的一点痛感。
他没打耳洞,这人倒是自己上手帮他打了。
“嘿嘿,我就知道适合你。”
邢朝的手试探性摸了摸耳朵,那一处的耳钉还带着西本顺手上的温度。
而在日本的某个机场,伏特加挂掉又一个未接电话,看着面色不善的大哥,只感觉压力又大了:“那个,大哥,金司令让我们先过去,他临时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