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不思·邓布利多“或许我们可以把上次的话题谈完？”
摩莉甘“什么？”
阿不思·邓布利多“你看起来对我们的魔法体系很是陌生，同样，我们对你的方式也感到新奇。”
摩莉甘恍然，她确实对那些小魔法充满好奇，但上次因为邓布利多的唐突，她负气直接离开了。
摩莉甘“是的，是的，没错。看你们挥舞着一根树枝，念着我没听过的咒语……我的确觉得很有意思。”
阿不思·邓布利多“据我观察，你施展魔法，不需要借助任何媒介，随心随性，有点像……小巫师刚魔力暴动那时出于本能的释放。”
摩莉甘“魔法本来就不需要媒介！只有自身魔力不足才需要借助外力。”
邓布利多的心脏仿佛被利箭射中。即使他是少有的天才，无声咒运用自如不在话下，但还是被摩莉甘坚定又理所当然的语气刺痛。
阿不思·邓布利多“难道是我们的方法出现了问题？目前这套体系从公元990年——霍格沃茨四大创始人开始，也可能更早，一直存续至今。”
摩莉甘“也不能完全否定。我看你们的魔法也运用的……还算凑活？毕竟你也能抵挡下我的攻击。”
摩莉甘委婉的表达并没有宽慰到邓布利多，于是她语速加快。
摩莉甘“我倒是有别的猜测。比如，你们的梅林。你也知道，他跟我算得上是对立面，虽然我从没见过他挥舞过什么树枝，但我们那会儿的体系确实很繁杂。”
她努力回忆着，尽力给邓布利多复现当时的情况。
摩莉甘“现在的巫师不算多，却也远远超过当时的数量。因为成为巫师的条件很苛刻，并不是所有会魔法的人就是巫师。有天赋的、魔力深厚的人被敬为巫师。会魔法，但不精通的人，绝大多数会转修战士。还有其他天赋的，也不单纯认为是巫师，像预言师一类的人会被敬为大祭司。还有炼金术师……”
摩莉甘“巫师，的确只靠本能。”
阿不思·邓布利多“在巫师还小的年纪，会不会出现一种黑暗的、不稳定且具有极大破坏力的魔法力量？”
摩莉甘“会。这样的情况很常见，也算是成为巫师的一道劫难。”
摩莉甘的回答掷地有声，一字一句敲在邓布利多的心上。
阿不思·邓布利多“就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挽救？”
摩莉甘看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也确实让她看清了此刻的神情，他此刻的悲凉和无助，脆弱只在这一瞬间。
摩莉甘“和精灵做交易，要付出不小的代价。有可能是以命换命，用迷失者所有在意的家人们，换取他自己的性命。又或者永失喜乐，余生苦痛。”
邓布利多的气质更加颓然，他嘴唇嚅嗫半晌，还是沉默下来。
哈利敏锐地感知到他情绪低迷，试着飘到他面前，抱住了他的脑袋。
在摩莉甘看来，哈利只揪住了邓布利多的两撮头发。
她体贴的将哈利抱了回来，还僵硬的转移话题，让邓布利多不再陷入痛苦中。
摩莉甘“那个诅咒我看过了，对我来说，不痛不痒。你安排好我什么时候教学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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