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站在她身旁,身着深蓝色锦袍,面容英俊,神情镇定,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警惕。
“知意,浩翔,你们可知哀家为何召你们前来?”皇后的声音冰冷而威严。
沈知意心中早已猜到皇后的用意。自从华妃去世后,皇后对他们的态度就一直冷淡,甚至有些敌意。她知道,皇后一直视他们为眼中钉,肉中刺。
“母后,儿臣不知。”沈知意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
皇后冷笑一声:“不知?那哀家就明说了。百花宴在即,哀家打算为各皇子相看亲事。你们身为华妃的孩子,哀家自然也要为你们考虑。”
沈知意心中一紧,明白皇后这是在故意为难他们。她和严浩翔都知道,皇后绝不会真心为他们挑选合适的亲事,而是想借此机会打压他们。
“母后,儿臣的婚事自有父皇和母妃做主,不敢劳烦母后。”严浩翔上前一步,声音恭敬但坚定。
皇后目光一冷,盯着严浩翔:“浩翔,你身为皇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哀家这也是为了你们好。”
沈知意心中冷笑,明白皇后不过是在做表面文章。她上前一步,直视皇后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母后,儿臣和哥哥的婚事自有安排,不敢劳烦母后费心。如果母后没有其他事,儿臣和哥哥就先告退了。”
皇后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没想到沈知意会如此直接地拒绝她的“好意”。
她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沈知意,你不要不识好歹。哀家这是在为你们着想。”
沈知意微微一笑,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母后,儿臣明白您的苦心。但儿臣和哥哥的婚事,父皇自有安排,不敢劳烦母后。”
皇后的脸色愈发难看,她没想到沈知意会如此强硬。她目光如刀,盯着沈知意:“知意,你不要以为有华妃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华妃已经不在了,哀家才是这后宫之主。”
沈知意心中一痛,但表面上依旧保持着镇定。她知道,皇后这是在故意激怒她,但她绝不会轻易上当。
“母后,儿臣不敢。”沈知意语气平静,但眼神中却透着坚定,“儿臣和哥哥的婚事,父皇自有安排。母后若是没有其他事,儿臣和哥哥就先告退了。”
严浩翔一直站在沈知意身旁,默默支持着她。
“母后,妹妹说得对。我们的婚事,父皇自有安排。”严浩翔上前一步,声音恭敬但坚定,“如果母后没有其他事,我们就先告退了。”
皇后看着他们兄妹俩,心中怒火中烧,但她也知道,此刻不宜再继续逼迫。她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他们退下:“罢了,哀家也不为难你们。退下吧。”
沈知意和严浩翔微微躬身,行礼后转身离开。走出皇后的寝宫,沈知意深吸一口气,心中感到一阵轻松。
在他们转过一个拐角时,迎面遇上了太子马嘉祺。马嘉祺身着一袭玄色锦袍,头戴金冠,面容英俊,气质沉稳而内敛。
他看到沈知意和严浩翔,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沈知意见到马嘉祺,只是微微抬起下巴,轻轻瞟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她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仿佛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她的步伐依旧优雅而高傲,没有丝毫停顿,甚至连脚步的节奏都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