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其实自己也吃了这个毒药陪着云为衫一起,不过为了研制解药又向月公子讨来一颗这样的毒药给宫远徵,虽然宫子羽也不想作弊,更不想靠宫远徵作弊,但他怕云为衫身体会有危险,便只能妥协。
宫远徵仔细看了看这药,放到鼻尖闻了闻,又问了问云为衫最近身体可有不适,听到否定回答后陷入了沉思
云为衫突然听到他一笑:“不知道云姑娘肯不肯信我?”
“什么?”
“除了慢性毒药,还有一种可能这并不是什么毒药,不需要解药”
宫子羽和云为衫都愣住了,宫子羽显然不信:“宫远徵,你要是不想救我和阿云就直说,这理由谁信啊”
宫远徵冷了脸看他:“宫子羽,我自己也吃了这个,你觉得我也不想救我自己?”
“说不定你自己知道解药了却骗我们说不需要解药呢,再说了……”
云为衫拦住了宫子羽:“我想徵公子说的应该是真的,我相信他”
宫子羽显然不满:“阿云,你还向着他”说完怨气冲天的看向宫远徵:“不想告诉就算了,我大不了直接跟月公子说我做不出解药,过不了关我也要让阿云把毒解了”
说完便转身去找月公子,云为衫赶紧想去拦他,却被身后之人抓住手腕:“云姑娘,别去追了,他或许已经过关了”
*
宫子羽急忙来找月公子:“月公子,这半月之期即将到了,我……没有制作出解药,还望给出解药救阿云的命”
月公子似乎并没有惊讶,转过身去:“你过关了”
宫子羽“啊?”了一声,显然还不明白为何过关。
“此药名为蚀心之月,并非是毒,每半月会遭受蚀心之痛,但痛过之后会对身体有益的,不需要解药,此关考察的你是否会愿意和同伴同甘共苦。”
——
宫子羽回来找云为衫他们,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宫远徵:“那个,你猜对了”
说完便想去拉云为衫,但少年比他更快,直接把云为衫拉到自己身后:“不是猜,是我有这个能力,懂吗?”
云为衫很好奇宫远徵是怎么知道宫子羽这关能过的,小小年纪虽然有时候比较幼稚,但还蛮聪明的。
云为衫突然对他有些佩服。
她知道了蚀心之月就是半月之蝇,原来无锋只是想用这个提升她们的实力,假装称为毒药来控制她们,真无耻。
他们打算今天待最后一天晚上,云为衫与月公子谈起了云雀,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是无锋之人,发出这句震惊时,正巧被门外的宫子羽听到,他破门而入:
“阿云,你……是无锋之人?”
云为衫赶紧站起身,不知如何解释,只有月公子略显冷静。
不过很快,宫子羽便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打算替云为衫隐瞒。
夜晚,宫子羽失眠了……
宫远徵向来不会没事瞎凑热闹,更何况他跟宫子羽向来势不两立,莫非他早就知晓阿云的的身份了?不会是在找时机害她吧!
想到这,宫子羽瞬间清醒,觉得宫远徵真是可恶。于是接下来的几天他总是跟在云为衫身边,只要宫远徵要跟云为衫搭话,他就会立马隔开二人,生怕他伤着她。
“云……”宫远徵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宫子羽打断:
“阿云,我们去看看今天吃什么吧”说着急忙拉着云为衫赶紧离开。
宫远徵这几天感觉到了他的奇怪,心里暗暗咒骂他。
他们来到了第三关:花宫
花公子告诉他们:“这第三关就是使用千年玄铁打造出一把能砍断花宫六宝刀之一的刀。”并带宫子羽参观了不少宝刀。
花公子还要求用亲近的侍卫来献祭来完成,宫子羽听到后第一个不同意:
“不行,这绝对不行!”
难道当年宫尚角也是这样通过的?
金繁虽然自己愿意献祭,但是宫子羽却始终不肯,他想要用自己的方式来通关。
所以这几日,他和金繁便一直在打造更完美的刀,他也惦记着云为衫的安全,时常出去看她。
… …
他们这些天已经从后山出来了,本想着安心锻刀,没想到这天却被宫尚角怀疑云为衫是无锋之人,而宫子羽维护她,便不得已和宫尚角打了起来。
“远徵,快捕云为衫”宫尚角透出这句话给宫远徵。
而宫远徵却迟迟没有动手,宫尚角之前在怀疑之时,让上官浅拿回来了云为衫的东西,给宫远徵看。
宫远徵当时刚从宫子羽的第二关试炼回来,显然很迟疑,虽然自己先前却又怀疑,但如果她真的是无锋之人,他还真有点接受不了。
云为衫看出了他并不想跟自己动手,宫子羽连忙对着云为衫喊:“阿云,快走!”
云为衫抿了抿唇,转身飞去,宫远徵目送着她,但一旁的小厮却看不下去了,也不管宫远徵同不同意,直接拿起宫远徵的暗器向云为衫的方向射去。
云为衫一个不注意,就被射中,她知道这是宫远徵的暗器,她没想到他竟会真对她出手,不过她很快便也想通,宫远徵根本没有理由会帮她。
见云为衫中暗器的宫远徵,立马变脸,用内力打向小厮,这个小厮一瞬间退后好几米。
“混账东西,谁让你动我暗器的!”
小厮吐了口血,跪下:“少爷,小的是见那无锋细作要逃,便为您分忧……想解决了她”
这暗器上粹的是很危险的毒,若是没有他的救治,恐怕很难活下去,宫远徵踢倒他:“为我分忧?你好大胆子!”
宫子羽也在云为衫中暗器后不久便赶紧脱身去找她,宫尚角也看见了云为衫中了暗器:
“远徵,做的好”说着,用手拍了拍他的肩。
而宫远徵却没有了先前哥哥夸奖他所露出的笑容,他并没有任何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