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谁?”
他深吸了一口气,“是我,严浩翔。”
里面的人默了会儿,才出来开门。贺峻霖拉开门,有些不爽,
“你来干嘛?”,身体却是自觉让开,让严浩翔进去。
“明天就上岛了,你……东西收拾好了吗?”严浩翔低着头划拉手机,假装不经意地问。
贺峻霖窝在沙发上,过眉的刘海将将挡住眼睛,眼神晦暗不明。他笑了笑,“想说什么就说吧。”
严浩翔闻言一怔,挠了挠眼睛,才一口气把话说完。
“吴导刚刚找我说要安排一个双人舞台,就我和你……”声音越来越小,他的心跳声却震耳欲聋。
房间里再也没有了声音,两人静默着陷入了回忆。
令两人印象深刻的,莫过于20年的《屋顶着火》了吧。具体的细节他们早已忘却,只是排练和演出时那股躁动让他们无法忘怀。
再抬头,两人视线相撞。
“好啊。”
这两个字像是打开了某种开关,严浩翔走过去坐在贺峻霖旁边,把头埋在他肩上。温热的气息扑在最敏感的地方,贺峻霖不觉一颤。
“霖霖……”严浩翔捏着贺峻霖的耳垂,呢喃道:“怎么这么烫……”
半夜。
“唔……严浩翔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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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没抱着霖霖睡觉了……都怪狗公司。”于是他抱着贺峻霖酣然入睡。
“怎么了?”严浩翔半懵半醒,声音低哑。
“你要闷死我了严浩翔。”贺峻霖试图挣脱严浩翔的手,也不知是臊的还是热的,脸上透出一抹红晕。
严浩翔很喜欢听他叫自己全名,很安心。他微微松了松围住贺峻霖的手臂,没承想贺峻霖直接退出去好远,怒视着他,还念叨着要和他划清楚河汉界。
严浩翔抬手把灯打开,笑眯眯地看着贺峻霖气汹汹的样子。
他突然想到一句话,“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会咬人也很可爱。
他的喉咙滚了滚,一把把贺峻霖捞回来,压在身下,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还顺便把贺峻霖不安分的手架了起来。
“严浩翔你混蛋!”贺峻霖报复般地用力咬了一下严浩翔的下唇,呼吸才得以顺畅。
“嘶——”严浩翔摸了摸被咬的下唇,哄道,“乖。”
“这里没有,我不要。”贺峻霖的声音软下来。
“有。”严浩翔拉开床头柜,“我房间都有。”
半分钟后,贺峻霖被翻了个面,细细碎碎的吻落在脖颈处,从上往下。严浩翔很有耐心,衣服一件件脱落,他也不着急,不紧不慢地含·着贺峻霖的唇,感受对方唇齿间的香甜。
贺峻霖被亲得不知所向,脑子晕乎乎的,也不再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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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儿。”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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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洁的月光洒入房间,两人交·合的影子映在墙上,像一轮极致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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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