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啊!!!!!!
余秋墨你怎么了?莫莫。
莫莫礼服弄脏了,我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位小姐就撞到我了
干干。。。。。。。。。
余秋墨你怎么做事的?
干干抬起头对上秋墨的眼睛
干干我不知道
余秋墨这不是理由
莫莫你既然说你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把我的礼服弄脏?
干干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莫莫秋墨,她不承认
余秋墨上下打量了这个一直不承认的女子,见她衣着朴素。不应该出现在此。
余秋墨这位小姐,你貌似不该来此地
莫莫穿成这样,莫不是娱记
干干为莫莫送礼服。因无人接应只好自己进来找这个自己曾经最好的朋友
干干我来为你送礼服,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莫莫你有什么证据说明自己不是娱记?要不弹首钢琴曲证明吧
干干内心想到,我一再忍让,这怕是横竖都是丢了工作。唉!
干干好吧!
干干慢慢走向钢琴旁边。手指按上琴键,滑出行云流水的乐音。
余秋墨内心纳闷,这琴音为何如此熟悉
干干边弹边念到
干干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来了女皇般虚妄的想象,岂知你周遭,只剩下势利的毒,傲慢的香,撩人又杀人的芬芳。
一曲罢,干干默默走出华丽的大厅,无人阻挡。一切颠覆的东西就算据理力争回来也变质了。不如做一只高傲的黄鹂鸟自由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