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给你一个玩意儿。”
吴邪将手里的东西塞给他,已经被他拿在手里拿久热了。闷油瓶好奇的张开手看,竟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针?
闷油瓶给了吴邪一个眼神,还是一样的没有什么波澜,但吴邪突然心领神会般。这小子在看傻子一样看着自己,应该是问自己给他一根针做什么。
“先拿着,总会有用处的。”他不仅自认为亲切的笑着回答,还贴心的考虑到闷油瓶应该是不好拿,他也是在路过的大妈那换的,绣花针这么小的东西,拿手上麻烦又别扭,放包里又可能搞不见。
这不,吴邪拿过针,将针戳进他帽子的帽檐上。既不被扎到又易抽取,还不怕弄丢。
真是一举两得啊!吴邪也不禁因为自己的做法沾沾自喜。
吴三省听动静,看了两眼吴邪他俩,一路上除了下车时他侄子手上莫名出现的绷带,也不见像潘子和他说的有什么异常。再看会自家侄子,像只忠诚的狗子跟着小哥,兴奋时还不忘摇摇尾巴的那种。
有一点异常吧,就是比平时闷了一些,叫了很久才知一声,沉默的态度可以和那位小哥比上一比了。还有每次看自己的眼神好像都带着点仇恨,他真怕吴邪突然扑上自己,咬上一口。
见没什么,吴三省转头,看着冲他们跑过来的狗,然后望了望四周,打趣道:“老爷子,咱下一程是不是骑这狗啊,恐怕这狗够呛啊!”
那老爷子听了也是配合的大笑,忙摆手道:“不会,不会。这狗是用来报信的……”接着就是和上辈子差不多的闲聊,给他们一行人讲起了
唠嗑了一会,老爷子往河面一望,望见两不大的黑影,将烟管在大腿上拍上几拍,说了句船来了,就招呼他们整理东西。
吴邪从身后拉过那老爷子,嘿嘿笑笑:“老爷子,看那牛是不是太占地方了点,我们的装备也不是什么防水的,见水就不好看了。”
言外之意就是想把那牛赶下船。
老爷子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哪听不出来吴邪是什么意思,可人嘛,都是有些小心思的,老了也不例外。他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诶呦!小兄弟啊,你刚也不早说,现在牛都上去了哪有那么好下来,而且还要再将行李依次搬到船上去,这不是……不是麻烦吗?”
吴邪不是没想过换一条路走,不是非要进这洞里走上一遭,但也只有这条路算上简便,既然改变不了就最好减轻些麻烦东西。
他往还想喋喋不休的老爷子手里塞了一张票子,依旧笑着:“太占地方了。”
老爷子掰开手看了票子一角,脸上的神色也自然变了,迎面相笑:“哈哈哈,是……是……老爷子我啊不仅眼神不好,也有些老糊涂了,那牛是占了点地方,我现在就去将它赶下来!”
吴邪还想着要补多少,他就妥协了,事情办得快的有些让他不适应。哦,他倒是忘了现在不是十年后。
得知要将牛牵下船,那撑船的中年人应该是不同意的,但也只是瞥了吴邪一眼,之后也没做什么表态。
那中年人眼神幽幽,要是换作之前,吴邪或许会因为这眼神被吓到。可是他现在不是之前的那只“白切鸡”,回了那人一个笑,也就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