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坐在凳子上,拿着手里的信息表询问他:“是齐眠同学吗?是的话,请坐吧”
周遭没有太多的杂音,只有帅帅的写字声和。风吹动窗帘的轻微响动。
“格拉”一声,齐眠抽开了凳子,坐在了何清的对面。
前面的刘海些许地遮挡住了她的眼睛,叫人看不见他在想些什么。
“ 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一下齐棉同学,希望你能好好的如实的回答我们。”何清一脸严肃,郑重地说。
齐眠点头应是,“没有问题的,何警官。这是我身为一个合法公民该做的事情。”
合金从那堆纸中抽出一张写着齐眠的纸,对着她说:“那么齐同学,我就先问第1个问题。”
“你是否有一个妹妹?”何清问的时候,眼睛紧紧的盯着齐眠,不想放过他的任何一个表情。
齐眠正视回去,盯着和亲的眼睛,说:“——我确实有一个妹妹,不过他已经过世了,现在我没有妹妹了。”
何清眼里露出了点愧疚,“抱歉,我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齐眠对他笑了笑只是笑得并不开心,也不走心,
皮笑又不笑的,像是脸上挂着一张人皮面具似的笑。
祁连说:“没事的长官,不知者无罪。”
“那么第2个问题,你是否是见到白甜的最后一个人?”何清严肃的问她。
漆面愣住了,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会问这样的问题,但是过几秒,就说没有。
“抱歉,长官,我并不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我和他的关系并不密切,我不了解他的行程。”齐棉略带抱歉的说。
何清十分严肃的对他再说了一遍,请回答我的问题是或不是,祁连对此感到无奈,但是他依旧坚持他的答案说,“确实不是我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你找错人了,警官。”
何清说,“我们来问之前已经掌握了物证和人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点道理你肯定也能够明白。不要试图在警官的面前耍花心思,因为那是没有用的。”
那我只能再重申一遍了,警官。祁连郑重的说,我不是最后一个见到他的人。
”可是现场采集的证据证明,他是被人绑的,绑他的人和杀他的人是两个人。并且根据炎症的描述拟是跟他最后一个接触的人。”何清有理有据的反驳他。
核心似乎有些烦躁了,因为他没有想到,这个学生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乖巧,听话。
他表面和顺乖巧的皮囊下藏着的是一颗倔强顽强的心,不为任何人,他只为他心中真正的正义。
像他这种人,要么是为了追查真相,纠结到底的正义警察,要么是偏颇路上一路走到黑的好人。
何青说”我们再给你一次考虑的机会,因为我们已经掌握了证据,也已经知道了是你绑的他,现在你老实说你和他的恩怨以及你是否知道有其他的人杀了他?这将是你最后的机会,因为现在你是最大的嫌疑人。老实说话,能够给你最大的宽容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