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什么？”
小燕子接过酒杯。
“庆祝我们的燕尾裁开门大吉。”
尔泰举起杯子，和她的轻轻一碰。
“也庆祝……”
他凑近她，目光灼灼。
“我的小燕子，终于可以放下过去，了无牵挂。”
清冽的酒香混着他身上好闻的皂角气息，一起涌入鼻尖。
小燕子心头一热，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酒精上头，她的脸颊泛起红晕，眼神也变得有些迷离。
“尔泰。”
她轻声喊他的名字。
“嗯？”
“谢谢你。”
谢谢你，从一开始就看穿了我所有的伪装。
谢谢你，在我每一次狼狈的时候，都及时出现。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安稳又自由的生活。
尔泰放下酒杯，伸出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我不要你的谢谢。”
小燕子木讷地转头看他。
“嗯？那你要什么”
尔泰盯着她，轻声道。
“我要你。”
话落，他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小燕子的脑袋嗡得一声，变成了一片空白。
手里的酒杯掉在地上，碎了。
可她已经顾不上了。
她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只能攀着他的肩膀，才能勉强站稳。
良久，这个漫长的吻才终于结束。
尔泰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都在微微喘息。
“小燕子。”
他哑声开口。
“今晚的月色很美。”
小燕子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尔泰勾起唇角，眼底是得逞的笑意。
“很适合……圆房。”
*
小燕子觉得，自己这辈子，就没这么丢脸过。
第二天，她从尔泰的床上醒来。
看着旁边那张俊脸时，脑子里只剩下四个字。
被套路了！
说好的合作呢？
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呢？
结果呢？
河水直接漫过了井，把她整个人都淹没了！
她愤愤地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尔泰的脸颊。
“喂！福尔泰！你这个言而无信的混蛋！”
尔泰长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
他的眼底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看到气鼓鼓的小燕子，他低笑了一声，伸出长臂，将她连人带被地捞进怀里。
“早安，夫人。”
他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一大早就这么有精神？”
“谁跟你早安！”
小燕子在他怀里挣扎。
“你快放开我！我们得重新谈谈我们的合作协议！”
“好啊。”
尔泰从善如流地松开她。
“你想怎么谈？”
小燕子立刻从床上坐起来，清了清嗓子，试图找回自己的气势。
“第一！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是酒精的错！”
“嗯。”
尔泰点点头，撑着下巴看她。
“第二！从今天起，你搬回你自己的房间睡！”
“嗯？”
尔泰挑了挑眉。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小燕子加重了语气。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对我……对我做那种事！”
说完，她双手环胸，下巴一扬，等着尔泰的反驳。
尔泰看了她几秒。
然后掀开被子，站了起来。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里衣，结实的胸膛和腹肌若隐若现，宽肩窄腰，身材好得不像话。
小燕子咽了口口水，眼神不受控制地乱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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