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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说林语归看上去就是一个标准的南方妹子。
大圆眼，双眼皮，小脸圆圆短短的，皮肤细腻，颊侧还有一个可爱的梨涡。
“语归姐是杭州本地的吗？”
“不是，我是福建人。”
林语归蹭了国乒队的大巴车去了他们酒店附近的烧烤店。
孙颖莎拉着她坐到了一起，一路上对她提了无数个问题，当然她也回了不少。
莎莎是个标准的e人，接连问的几个问题把她身为e人里最i的enfp的热情也调动起来了。
“福建？那和我离得挺近的。我是广东人。”坐在她们前面的林高远突然站起来对着后座说了句，对上最后一排教练们的眼神，忙又坐下了。
孙颖莎想到网上流传的梗，开玩笑的一本正经问：：“那么广东人会吃福建人吗？”
林语归正色：“不会。”
“语归姐是做什么工作的？”
“学医的哦，国庆回来要继续规培。”
“啊哦……学医的都好辛苦呢。姐你在哪里上学？”
“北京。”
“这么厉害！北京的话……有空可以来找我玩吗？”
“有空会去找莎莎的。”
讲到这，前面的另一个人有点不高兴了，从边角的那条缝伸手来拍了拍窗，声音从那边穿过来：“你们一个两个的，能不能不要拐我的粉丝？”
孙颖莎不甘示弱地喊回去：“你的粉丝？现在是我的朋友了。”随后想起来什么，“哦，语归姐，我们加个微信呗。以后你来找我玩，都别去看大头。”
“怎么可能？她肯定回来看我训练的。”王楚钦自信地说，但是没有等到对方的答复，气势弱了点，“啊……不会吗？”
“会的会的。”林语归忙接，“大家我都回去看的。”
“最好还是只来看我吧，免得到时候喜欢上别人了。”
像是意识到这话语义不全，所以他又补充：“喜欢上别的运动员。”
“不会的。”
“嗯？”
“我只喜欢王楚钦。”
……
一句话直接硬控两个人。
话一出口，林语归就意识到自己说的有歧义，但是感觉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对就随便他了。毕竟自己在超话里说的可不止这一句。
粉丝表达的喜欢，这么说不挺正常的？
可王楚钦不一样了。
连他自己都小心翼翼地纠正语义怕冒犯人家，人家倒是毫不在乎，一发直球成功让他说不出话来。
林高远看热闹似的惊呼：“王楚钦你耳朵红了。”
孙颖莎“哈哈”直笑，“语归姐真行。”
林语归本来都觉得没什么，别这么一说反而也腼腆了起来，缩在窗边就不说话了。
到了烧烤店，安排位子时也是让她坐在王楚钦旁边，美其名曰“粉随正主”，但是是物理上的。
下车之后，王楚钦倒是恢复了正常，正常地和她聊起天来，礼貌地帮她拿她够不到的菜。
“林语归。”他和她说话前，总要一字一顿地叫她的名字。
“嗯？”林语归刚刚接过他递来的肉串，闻言抬头看他。
又一次径直对上了视线。
入秋的杭州晚上是有风的，但是不同于北方干燥的风，而是夹杂着水汽的温润的清风。
各种香料的气息与烤肉味直冲鼻腔，整家店里都是这样热情香烈的烟火气。
女孩子看向他的时候，眼里总是含光的。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粉丝滤镜。
可能不止她会这样。任何一个喜欢自己的球迷都是这么看他的。
但是给他的感觉确实不太一样。
他很喜欢，也享受着被这样注视。
“你会吃辣？”
他其实想问，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开始支持我的。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被这样注视着的？
“还行吧，会吃一点。”
王楚钦突然放下手上的鸡翅，签子碰到托盘，发出清脆的响声。
林高远和樊振东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没啥，就是觉得比林高远这货强很多。”
还想问是不是只喜欢他一个运动员，但是感觉不太好，所以不问了。
他也希望被人专一地热爱着。
“我服了啊，再这样你自己吃的自己买单。”
“噗。”
“怎么？”
她本来还想忍一忍，但是正主都直接看过来了，就不过多掩饰了。索性移开了挡着上翘嘴唇的手，光明正大地笑起来。
明月皎皎挂天边。
“没有……就是觉得……”
美人盈盈一笑间。
“你真的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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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归内心：耶耶宝好可爱啊，和队友欠欠地说话好可爱啊，怪不得名字里带欠呢。
大头内心：？？直球就是这么表达喜欢的吗？！
今天没看全下午的团体呜呜呜，一会儿去看回放了。
楚钦老师还是超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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