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录

往事如云烟，挥之不去，落我酒杯。一杯邀春风，一杯待明月。哜哜嘈嘈声不歇，市上人催酒钱切。

我出生于中原，五岁之后，就被带回了老家。家中共有三个姊妹，老大和我是女孩儿，小的是个男孩儿。

姐姐是五岁时，我来到老家才见面的。姐姐和我是同一个父亲，却不是同一个母亲。

姐姐的母亲是村长的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村长没让自己女儿没吃过多少苦，因为我父亲年轻时勤勤恳恳，能看出个好前途，因而，村长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了父亲。

村长女儿与父亲结了婚，只生下了姐姐，父亲为了养家糊口，就只能外出打工，常见不在家。

姐姐那时只有一岁，姐姐母亲在家里坐不住，加上是村长的女儿，所以，爷爷家里没人敢惹的起，就整天在外面四处混搭，和那些摸顺子的人混在了一块儿。

从那之后，姐姐母亲就基本不常回家，在家时，经常半夜被人给叫了出去，第二天都不见踪影。

后来，村里的爱八卦的长舌妇口中说着，姐姐的母亲跟村里有钱的混子，混在了一起。

姐姐两岁那年，姐姐的母亲跟着有钱的混子私奔跑了。姐姐被丢给年长的爷爷奶奶来照顾。

旧时的思想或许还缠着爷爷奶奶不放，即使他们偏向男孩，却念在姐姐被抛弃的可怜，好在也是他们的大孙女，最终抚养了姐姐。

从小没了母亲，爷爷奶奶就宠着姐姐，姐姐也是在他们的呵护下长大的，却性子顽劣，自大妄为。

后来，爷爷奶奶为了想要个孙子，给父亲又娶了一个妻子，也就是我的母亲。

父亲在外打工，回家的时间很少，母亲就到父亲打工的地方，住在父亲租的小房子，陪着父亲打工。

父亲和母亲在三年后，母亲怀上了我，见我是女孩，父亲与母亲也没敢把我即刻带回老家，也不敢走路风声，爷爷奶奶不知道我。

母亲念过些许书，为我起名叫雨疏，父亲姓殷，我跟父亲姓。

在我五岁时，有了弟弟。

父亲把我和母亲与一岁的弟弟带回了老家。

因为重男轻女的思想，爷爷奶奶不太待见我，在父母外出打工期间，在爷爷奶奶家，经常被蛮横所欺。

我在爷爷奶奶家生活了五年，六年级毕业时，那时的我成绩优异，我的小学老师们都推荐我到城里来念书。

母亲也读过一些书，最支持我的是母亲。

那时村里人老人们的思想，还都是社会还未新生时的老旧思想，只有当时五月四日的青年运动，读过书的年轻人们接受了新的思想。才认为读书人人平等，不分男女。

母亲就是经历过五四运动的的人，那时，母亲也被这种新思想所影响，但因为家中的变故，母亲最终被逼无奈，终止了学业。

让我继续读书，爷爷奶奶是不同意的。可母亲却坚持要我读书，父亲也认为母亲是对的。都是他们自己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念在我读书努力的份上，父亲同意了我继续念书。

自此，我考到了城里，念着中学。

中学的我，深知自己与城里的孩子并不同，便更加努力，想改变自己的命运。

那时，我坚定，只有读书能改变我的命运。

所以，不顾旁人的指指点点，我努力考上了城中最好的公办高中。

高中与初中显然不同，比懵懂的初中生变成了高中生，高中的孩子也比初中的孩子叛逆许多。

因为自小家境贫寒，青春期的自己也有了一定的自尊心，能听到周围同学的指指点点，但我全当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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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一年.六月二十八〕

——殷雨疏